人一樣,沒有了我,她一樣生活,愛情佔太少的地位。我與朱明太豐富認真的感情,被打入“傻”、“孩子病”、“神經病”一類。琪琪的理智是可歌可頌的,一點不錯。我慢慢走向唐與朱明的家。
我在附近搖一個電話上去,她馬上來接的,“唐?”
“不,”我說,“我是方家豪。”
“呀,家豪。”
“我可以來看你嗎?”
“我喝醉了。”
“沒關係,我也醉了。”我說。
“那麼我們倆再去喝。”她說。
我說:“你下來。”
我掛上了電話,走到她家門前,她已經下來了,穿著一件皮大衣,隨隨便便的靠著電燈柱,頭髮編成一條鬆鬆的辮子,就那樣。皮大衣是好的,雪白的皮毛在她臉上拂來拂去,我看得出她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