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麼?王爺能不為自家的命脈著想麼?”
鐵王道:“可是你……”
李燕月道:“王爺,我這個江湖人既受人之託,便能不惜犧牲一切。”
鐵王沒說活環目炯炯,凝望李燕月,目光之中,包含得太多太多,半晌才道:“遜皇帝把如此重任託付給個江湖人是對的,這些人裡,欠缺的也就是一個毫無任何顧忌的人。”
玉倫一怔,驚喜急道:“海東,你是說……”
鐵王像沒聽見玉倫的話,望著李燕月道:“善同的貝勒府不難找,從我這幾往東去,過兩個街口,靠南一條衚衕裡,最氣派的一家便是。”
李燕月站起抱拳:“王爺、格格,我告辭。”
玉倫跟著站起:“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李燕月笑笑道:“格格願意再聽聽王爺的這不行,那不行麼?”
玉倫之一怔。
就在她這一怔神之間,李燕月人已出了書房。
玉倫抬手欲叫,可卻欲叫又止。
鐵王坐著沒動。他望著書房門,臉色沉重……
玉倫轉過臉來,嬌靨上一片驚憂色:“海東,怎麼辦?”
鐵王緩緩道:“你現在擔憂著急,不嫌太遲了麼?’“可是剛才……”
“玉倫,攔不住的,我也不能真攔。”
“你是說……”
“我是說就這件事來說真需要像他這麼個人,沒有任何顧忌。”
“你我有顧忌?”
“有,你我不怕可是一里牽連起來,那就怕人。”
“可是這麼一來,他……”
“他應該能應付,也相信他能應付,玉倫,就這件事來說,咱們這一方,總得有人犧牲的。”
“不,我不要是他。”
“我也不希望。”
玉倫閃身要往外撲。
鐵王眼明手快,一把拉住:“玉倫,你是私情為重,不以皇家的命脈為重?再說他也未必不能對付。”
“咱們如果犧牲他,來換取皇家的命脈,那麼咱們跟鰲拜,索尼有什麼兩樣?”
“玉倫,本就是這麼回事。”
“可是為什麼是他?”
“因為遜皇帝託的是他,不是別個。”
玉倫沒再沒說話,嬌靨煞白,兩串晶瑩珠淚倏然奪眶。
鐵王道:“玉倫,相信他能應付的。”
口D 口
李燕月離開了鐵工府,照著鐵王告訴他的,很快,而且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善同的貝勒府。
鐵王說善貝勒府是這條衚衕裡最氣派的一家。
其實善以勒府又何止是這條衚衕裡最氣派的一家,像這麼氣派的府評,在整座內城裡都不多見,比之一般王府都毫不遜色。
按說,一個貝勒,尤其是一個沒職銜的閒散貝勒,無論如何是不能有這麼大氣派的。
而事實上,這座善貝勒府的大門口,還站著四名挎刀的親兵,甚至由一名武官帶領著。
這回,李燕月沒掩蔽,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衚衕是讓人走的衚衕裡也有別的住家,能住在內城,尤其是住在這條衚衕裡的,人小都有點來頭。
所以走來個人,貝勒府前站門的這幾個並沒有在意。
但是,等李燕月往這座貝勒府門口一站,那名武官可就不客氣的開了腔:“幹什麼的?站開去。”
李燕月昂然而立,淡然道:“麻煩替我通報一聲我求見貝勒爺。”
那名武宮道;“你,你是誰,幹什麼的?拿張名帖過來。”
李燕月微一搖頭道:“沒有名帖,請往裡通報,‘查緝營’總班領李燕月求見。”
“查緝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