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說辭,咱倆可就糟了。”
話音剛落,霍姆一臉凝重的走出來,一邊看著我懷裡傳出嗚嗚哀叫的衣服包,一邊整著衣領子。想了一會點點頭,確認衣服整齊才轉身走到媽媽門前,敲了敲。
第二天一早,“巨型獸人夜闖東村,戴格特家二魔法師英勇制敵”的故事就傳遍的整個村莊。
故事是這樣的:一個體型巨大長相恐怖的獸人闖進村子偷東西,卻運氣不好闖進村裡唯一的魔法師家庭,被兩位小魔法師聯手擊退。
很爛,很沒戲劇性,但是很管用。
我們商量好,如果有人問:它來幹什麼?為什麼到你們家?等問題,就一口咬定:“不知道。”
不猜測,不解釋,不說明。“三不原則”堅持的到底。
本來嘛,看看我家客廳就知道我們是受害者,我們怎麼會知道兇手心裡在想什麼呢?想知道就去問那獸人去——如果誰有那本事的話。
撿回獸人當寵的事當然得隱瞞下來。要是讓大家知道這獸人是我們招惹來的,誰曉得要遭多少白眼?我發現薩南人對獸人的厭惡很深,尤其是鄉下人更是對他們又懼又恨,要是讓他們知道小灰貓是獸人,恐怕不肖片刻,這個可憐又可愛的小東西就連骨頭渣都剩不下了。
好在鄉下人好糊弄,到沒人問什麼特別尖銳的問題。長時間平淡單純的生活,只要有一點刺激,就足夠讓他們興奮個不停。
這一整天,村裡人像參觀名勝古蹟似地挨著個來逛一圈,有的嘖嘖有聲的表示同情,有的痛罵獸人不是東西,有的羨慕的誇獎霍姆有出息。
對這些沒有惡意但不討人喜歡的訪客,霍姆媽媽還是用一貫的待人態度,淡漠但禮貌的一一應了。霍姆一聽人家誇他,就呵呵的傻笑不停,嘴裡還唸叨:“我只是個學徒而已,學徒而已。”
我乘著村長來慰問的時候把他拉到一邊,跟他說了故事的另一個版本。
霍姆爸爸在世的時候,曾跟個獸人打賭贏來一件秘寶。那獸人輸了不服氣,但是畏懼霍姆爸爸魔法高強不敢造次。現在那傢伙不知道從那兒得了霍姆爸爸去世的訊息,想乘著孤兒寡母好欺負搶回秘寶,才有了昨天晚上的事。
村長聽了大吃一驚,直呼那怎麼好。
我趕緊安撫村長,那獸人其實是霍姆一個人打退的,它不知道霍姆的厲害才來挑釁,如今吃了虧肯定不敢再來了。而且它已經被打殘了,說不定現在正傷疲交加躺在什麼地方等死呢。我倆明天四處去搜一搜,十有**能找到它的屍體。村長聽了這才放下心來。
然後我進入正題,希望他不要把獸人襲擊村子的事上報行政省護衛隊。
一來霍姆爸爸留下秘寶的事我們不想不相干的人知道。村長老人家德高望重,知道了當然沒問題,但讓別人曉得,不知道會惹來什麼禍害。所以這些年來霍姆和他媽媽這麼多年來才一直守口如瓶。
二來霍姆一個人擊退獸人的事傳出去肯定能造成不小的轟動,我倆馬上就要參加定級考試了。槍打出頭鳥,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太出挑,被其他考生盯上,估計考試時得吃大虧。
這當然是表面的說辭,我們實際是不想把事情鬧大。若是軍方的專業人士來勘察現場,難保不會看出什麼紕漏。
村長沉默了一會兒,才點點頭答應了。
我算著他也不會反對。
雖然具體情況不是太瞭解,但是霍姆爸爸生前是個很厲害的魔法師的事,村裡人都知道。再加上上次布店兄弟拉來大半車謝禮酬謝救父之恩那事,也在村裡議論了好一陣。村裡人雖然沒見過大魔法師是什麼樣,但都覺著霍姆還不錯,在考試裡掙個好成績給東村光光門楣應該沒問題,所以不會做給他設絆子的事兒。
而且,昨晚輪班守瞭望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