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不以為然,便要繼續剛才的動作,“有病就要好好治,像你這樣算怎麼回事?手,”他挑挑眉,吐出兩個字,“鬆開。”
我沒動,他掃了我一眼,我有些訕訕,方才他直接掀我褲腳的時候我情急之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現在的狀況是,我,握住了他的手腕。咦!他的手腕還挺纖細的,白白的,骨肉均勻的,這肉色,晃得我有點眼花。他甩了下,沒甩開,我抓的死死地,皮笑肉不笑道,“不用勞煩閣下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地很,該怎麼做,我心裡自有分曉。”
他使了勁力,一把抽出手,哼了一聲,“不識好歹!”
我動了動唇,想說些什麼,還是作罷。
沉默,窗外風雨交加,樹葉子沙沙作響,一室的安靜。
他忽然從袖中取出一樣東西遞給我,撇過頭道,“這幾日陰雨不斷,我想你肯定不好過,我出門時想起這事,就順路去趟藥鋪,這裡是方子,你看看,”他又從懷中摸出一個藥包,“這是藥,青風藤三錢,尋骨風三錢,伸筋草一錢,何首烏二錢,白芷四錢,附透骨草一錢,還有其他幾味,城南醫館開的方子,你按方子水煎分三次服下,每日兩次,要按時服用。”
我想也沒想,順手接過那包藥草,開啟放在鼻間嗅嗅,淡淡的苦澀藥味瀰漫在鼻端,我已經能想象到它們煎好後黑漆漆的樣子,不由得皺起眉。
他看了我一眼,又說,“我這還有一瓶藥酒,是我從別處聽來的偏方製成,裡頭用了羌活,威靈仙,五加皮,丁公藤,桂枝,獨活,青蒿子,麻黃,白芷,小茴香,當歸,川穹,梔子,防己,白酒這些,塗在患處可祛風散寒,活血通絡,治你的風溼再好不過了。要再不行我還有一種藥粉,裡面加了蒲公英,搗碎加水煮成藥液,用毛巾浸透,溼敷也是好的,你看著有什麼不妥?”
我已經聽得頭都大了,他哪來這麼多藥理,說起來道是頭頭是道,我能信他嗎?關鍵是我現在沒這個病,我不用
3、他是馬文才?! 。。。
他治啊!
他那邊一眼掃過來盯緊我,“你把藥煎了吧!我可是頭一回對人這麼上心,你可不能抹我面子,我倒想知道這藥效如何,快點,你不煎我就吩咐別人來,總之你一定得喝。”
這……哪有他這樣趕鴨子上架的?喝不喝是我的自由,要是你這藥有什麼不妥,喝死了我誰負責?可不是我抹你面子,這事關我的小命啊!再說這藥是能亂喝的嗎?他該不會是記恨剛才的事,故意搞出這麼多藥來折磨我吧?我打個寒顫。
“怎麼?不想煎?沒關係,我叫人來,回頭我看著你喝。”
我心中叫苦連天,“我說這位公子,您對人向來這樣熱枕嗎?我們似乎只是初識吧?或者說這幾日我不小心得罪了您,您不用這樣盯緊我吧?”
他哼道,“那日是你撞得我,現在卻來怪我多事。”他話鋒一轉,“無論如何,你都得喝,莫要浪費我的藥方。”
我正欲開口反駁,啪地一聲大門被人推開,有個腦袋探進來,對著我旁邊那人說,“文才兄,原來你在這兒,我說怎麼到處找不著你。”那人大步跨進來,甩手摔門,舉止間無禮之極,頗有種目中無人的派頭。我暗暗皺眉,死盯著這人,這誰啊?竟然如此無禮,在我的地盤上撒野?等等!我忽然瞪大了眼,他剛剛說了句什麼,好像是……文才兄,文才兄……他他他……沒搞錯吧?
“你你你你你……是馬文才?!”咯噔一聲,我的下巴砸腳面上了。由於太過驚訝,我一手指著他,聲音不自覺地發顫。他挑挑眉,“恩?”顯然很是不解,“怎麼?你聽說過我?”
我一臉呆滯,聽說?我當然聽說過!何止是聽說?簡直如雷貫耳!雷的我外焦裡嫩啊!
他不再管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