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動不了您一個手指頭,能否請太子殿下幫忙先穩穩他,等我相出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我親自把他拘回來,並給太子賠罪。”
一番話說得極誠懇,祁遠擰著眉不說話。
玄燁看見祁遠的態度似乎有點鬆動,繼續道:“我們魔族與天族一向友好,還請太子高抬貴手不要跟嵐青一般見識,若是以後有需要我族的地方,本王定不負所托。”
祁遠繃著臉道:“還請王尊記住今天說的話,本宮的耐性雖然好,卻不是用在此等地方。”玄燁連連稱是,送他出門。
隔日,嵐青被玄燁召進書房,兩人談了一下午,據一些丫鬟侍衛說,殿下進去之前愁眉苦臉,出來時倒是腳下生風喜不自禁,嘴角揚得快要碰到兩旁的耳朵。
腳下生風的嵐青確實心情很好,他本以為舅舅找自己去又是教訓他,沒想到有意料之外的驚喜,舅舅告知他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追求就像打仗,要深謀遠慮徐徐圖之,首先,就要讓自己變強。
嵐青兩眼放光,覺得舅舅就像自己的一盞指路燈,一下找到了希望,卻沒想過他舅舅到現在也是光棍一條,這盞指路燈是不是亮的還是未知數。
自此之後,嵐青請玄燁找了個精通神族法術的師父,開始閉門苦練,祁遠耳根子終於清淨了許多,只是偶爾嵐青學有小成會來找他比試一番,結果自然不言而喻,不過相對於以前的頻繁,現在已經好太多了。
玄燁心裡稍稍鬆了口氣,只是每天忙完一大攤國事後,還要分神來琢磨嵐青的事情。
雖說這個魔族的殿下除了在祁遠的寢殿外製造噪音之外似乎沒幹什麼正事,但是他對天族的紙業發展還是有所建樹的,就譬如現在流行的彩色箋紙,是出自於嵐青殿下的手筆。
據說當時嵐青對祁遠表白,光是所用的情書就有十幾種顏色:深紅,粉紅,杏紅,明黃,深青,淺青,深綠,淺綠,銅綠,殘雲,後來這些彩箋被人戲為“嵐青箋”。
往事不堪回首啊,魂飛天外的落瑤繼續想著,這樣百年一遇的場景居然讓自己碰到了,實在尷尬,臉色一肅,裝出一副見怪不怪的神情,體貼地看看祁遠,示意他不用覺得為難,她絕對不是喜歡八卦的人,落瑤覺得祁遠肯定看明白了她的意思。
祁遠本來對這嵐青不分青紅皂白破了人家的結界有點不快,可是轉眼看到落瑤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玩心一起,對著嵐青不緊不慢地說:“你若能勝過我面前的落瑤公主,再找我比試。”
嵐青眼神迷茫了一會,隨後漂亮的眼珠子落到旁邊的落瑤身上,探索地看著她。
落瑤剛開始覺得驚訝,後來馬上高興起來,能替太子擋男桃花,這天上地下她應該是第一個吧,這應該是太子在考究芙丘國能不能委以重任吧,既然如此,她可萬萬不能辜負了太子殿下的一番苦心。
落瑤先是對祁遠說道,“啊,能為太子殿下分憂實屬榮幸。”祁遠微微笑了笑。
“你先下來說話,我仰著頭脖子酸,”落瑤仰著頭對嵐青說。
嵐青眼裡帶著點不屑,身形一轉,在祁遠面前以一個無比完美的姿勢施施然落在船頭。
落瑤向前走了一步,反著手,問:“嵐青殿下想如何比試?”
嵐青看著她,眼光卻總是不由自主地瞟著祁遠:“客隨主便。”
落瑤的眼珠轉了轉,道:“論武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