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雲靜初想不到的是,車伕竟然是個武功高強的之人,一招一式都狠狠地落在敵人的身上,兩夥人在拼命的廝殺著,雖然車伕和隨從的身手不錯,但看這些刺殺者應該都是江湖人士,武功也絕非等閒。
不一會兒,只剩下車伕一人了,而黑衣人依然還有十幾個,霎時間,濃烈的血腥味瀰漫著周圍的空氣。
綠衣看著車外那如洪流般的黑色,她驚慌的靠著雲靜初,雖然不會功夫的她,也想著保護郡主為先。
就在這個時候,雲靜初感覺到強烈的殺氣在靠近,只聽哐啷一聲,為首功夫了得的黑衣男子舉著手中的大刀朝著雲靜初大刀相見,帶著殺戮的嗜血之色,這些人是要置自己於死地,到底是誰?
閃電般驚人的刀鋒直奔雲靜初的身體,雲靜初危機中猛的側身,刀鋒之氣擦臉而過,未受傷,只是青絲斷落,卻就在這個時候,左側襲擊她的黑衣人長劍揮出,眼見這致命的一劍朝著她而來——
雲靜初快速往車窗跳了下去,整個人滾落到地上,完全不顧身上的傷,快速地爬了起來,朝著另一處奔去,而綠衣也快速朝著另一邊跳了下去。
兩邊的黑衣人都不由震驚,原本都以為這是個郡主會比較柔弱,沒有想到竟然如此有膽識。不過,不管如何,他們今天就是要殺了她!
此時奮力廝殺的馬伕也終究倒下了,只剩下雲靜初和綠衣,為首的黑衣人大手一揮,緊接著十幾個人將雲靜初和綠衣包圍,就在一道冰冷的劍朝著她襲擊而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銀色的光芒閃過她的眼前,刺進了襲擊雲靜初的人,直入心臟要害,一黑衣人直接倒下,雲靜初駭然扭頭,只見一人面帶白玉面具,衣發凌空飛揚,浮光掠影般踩著黑壓壓的人頭而來,手指夾著另一隻未發出的飛刀。
指修長,色如玉,秀氣得像個舞文弄墨的文人雅士的手,可剛剛那奪命的一刀,就被這樣的手。
是慕白的手,白衣飛揚,手腕輕翻,彈指,那飛刀比先前更快的速度射向右邊那個襲擊她的黑衣人,一刀,穿胸。
他一把攬住雲靜初纖細的腰,輕身飛揚,躲過襲擊,飛刀犀利而出,再次射向了襲擊而上的人——
這時,兩道白色的身影緊緊相扣,映著初陽的光芒輕身落下,綠衣頓時都看傻了,這忽然出現的人到底是誰?飛刀的功夫這般出神入化,他與郡主兩人彷彿是天神一般的降臨。
初陽之下,軟白玉面具帶著淡淡的光輝,那雙眼比光還要璀璨,就是這樣的他,映入了雲靜初的眼,但心裡竟然有種不安的心情,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救她,“你——”
這時,十幾名身穿白色衣服的身影匆匆而來,快速的將那些黑衣人解決,雲靜初還來不及看清那些人,只感覺那一雙溫暖的手鬆開了她的腰,輕功一躍而起,上了屋頂,瞬間消失的不見蹤影,仿若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雲靜初站在原地,看著遠去的慕白,忽然,一陣清香的味道混著空氣飄過,雲靜初感覺頭暈暈的,很快,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狂奔的馬車裡,兩名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坐在裡面,身邊一熟睡的人兒。
眼前這張臉雖然並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模樣,但是卻是那麼清新素雅。秀眉如柳彎,眼眸雖未睜開,但鼻子小巧,高高的挺著,櫻唇不點即紅,肌膚似雪。
“阿朱姐,原本以為少爺讓我們救的是什麼絕世美人,怎麼會這麼……”阿碧思考了一下,還是沒有把那個一般說出來,只是她怎麼都想不通少爺為何會這麼大費周章的救她。
阿朱皺了皺眉,其實剛剛雲靜初的勇敢她全然看在眼裡,最重要的是她很快認出那日在冠海山莊見過她,如果沒有記錯,當日她自稱是第一首富的丫鬟,現在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