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難道那日的冠海山莊被盜竊與她有關?這件事情是否要稟報夫人呢?
“阿朱姐,你在想什麼?”阿碧看著阿朱的樣子不對,不由疑惑的問道。
“沒有什麼……”阿朱回過了神,繼續說道:“這時辰也差不多了,還是再給她服一顆藥。”說完,阿朱從腰間取出一顆昏睡的藥,一向小心的她,為了保險起見,必須要委屈雲靜初服下這顆藥好一直昏睡,直到安然的將她送到司徒府,她可不想中途她醒來逃跑,完不成任務被少爺處置。
大雪忽起,在風中飛舞,忽然,雪如冷箭一般飛射過車簾進入了那車內,簾子輕揚,風帶著一絲詭異的氣息灌入,拿著藥的阿朱忽然感覺不對勁,立刻長劍出鞘,飛出了馬車。
阿碧警惕的看著周圍,守護著睡著的人兒,絕對不能出任何的岔子。
就在這個時候,阿朱目掃了周圍,不見任何的人影,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只見樹枝上的雪花霎時間翻飛而起,寒風呼嘯。
隨著一道輕揚的笛聲,風漸漸地平靜下來,空氣中瀰漫著一陣陣清香,如流水般清澈的聲音隨風而起,隨即,跟隨著馬車的人瞬間倒下,只有阿朱和阿碧沒事。
“只需七步,你們便會喪命於此。”
阿朱和阿碧一聽這話,立刻朝著聲音發出的位置仰頭看去,只見,盡是白條的樹枝上,竟然坐著一位青衣男子,面如冠玉,手指白皙,持著一直黑玉笛,居高臨下,嘴角勾著那淡淡地笑痕,一個躍身,從樹上跳了下來,青色的衣襬隨風而起,猶如嫡仙般無塵。
兩人頓時看清楚了那人手中的黑玉笛,臉色立刻大變,眼前這男子竟然是巫山上消失了十多年寧氏一族,他們善於將毒藥含在口中,用這黑玉笛的聲音將毒傳播在空氣中,從人的鼻腔直接進入大腦,但是寧氏一脈的人為什麼要攔住他們的去路,莫非是想帶走車裡的人?
“我阿碧可不怕你!”說完,阿碧長劍一揮,朝著他襲擊而來。
寧非寧淡淡一笑,俊臉上絲毫沒有懼意,而是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玩弄著手中的黑玉笛,抬眼,看著那直擊向自己的劍,就在正要碰到他的時候停住了,阿碧忽然倒在了地上,長劍脫手而出,只見阿碧臉色發黑,看上去絲毫沒有血色,彷彿死了一樣。
不要說他寧非寧欺負弱女子,他可是事先提醒過她的……
寧非寧一個躍身,跳上了馬車,無邪的笑意,大手一揚,便將一個瓶子到阿碧的身邊,“你服下解藥,半個小時自然沒事。”說著,再看向阿朱,繼續說道:還有你,只要不動,半個小時也會沒事。”
話落,寧非寧身形一轉,飛快的一拉韁繩,馬車疾使而去。
很快,阿碧在服下解藥,半個時辰之後,阿碧臉上的黑色也已經消失,果然如寧非寧所說,半個時辰她們自然就沒事,其實阿碧剛剛中的毒只是讓自己處於假死的狀態,周圍的發生的事情還是能看到,而阿朱才是七步失命散,瞭解到這裡,阿朱和阿碧不得不承認寧氏一脈果然是江湖第一毒聖,竟然同一時間吹出兩種毒。
想到這裡,阿朱和阿碧相互對視了一眼,臉色都微微一沉,兩人此刻都更加擔心,等下要怎麼跟少爺交差?
正想著,一道雪白無暇的影子如輕煙般落在她們的身前,看著這一片狼藉,白玉面具之下的劍眉一蹙。
“人呢?”慕白沉聲開口問道。
阿朱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