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搖搖頭閉上眼睛,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
“別說了,我都瞭解。”鬆了口氣,他放任自己汲取她身上的特殊香氣,“我們都經歷了一場駭人的事件,所以難免情緒上有些不穩定,都說了一些氣話,過去就算了。”
“嗯。”她在他懷裡點點頭,慶幸自己的壞脾氣沒有趕跑了他。
谷聿慮拉起她的手,心疼的看見一圈明顯的紅痕。“我弄傷你了。”他懊悔地說。
“沒事,別在意。”鄧裴儂安撫他,“對了,你們這裡有廚房嗎?”
“有,老大的辦公室裡有附設一間小廚房,你要做什麼?”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趁鄧裴儂在廚房裡忙著,谷聿慮和谷聿近、谷聿憂在自己的辦公室討論。
“老五呢?”谷聿慮問他們。
“有事出去了。”谷聿憂說。
“立刻CALL他回來,我有事要問他。”
谷聿憂去打電話,谷聿近則疑問:“找老五做什麼?我們不是要討論一下這件懪炸案嗎?”
“我要問他那兩個室內設計師他是哪找來的。”
“難道說……”谷聿近打完電話,剛好聽到他們的對話。
“你們想想,我們的保全做得那麼完善,根本不可能讓人登堂入室的裝設炸彈都還不知道,所以惟一有可能的就是那兩個室內設計師。”
“可老五說他們很有可能也是夜鷹的一員。”
“可能,但並不確定,不是嗎?”谷聿慮的神情冷峻。
“老二,你真的認為要二嫂命的人是她母親嗎?”谷聿近問。
“百分之七十。”
谷聿憂很震驚。“真的?”
“老三侵入那間小婦科診所的計算機裡,查到當年鄧玉娟生產的日期,和裴儂的出生年月日根本不符合,期間相差了四年,而且她所生的,是個男嬰,不是女嬰。還有,從另一家婦產科的病歷中找到沈董事長的妻子的病歷,她是不孕的。所以沉耕榮不可能是沈太太所生。如果將沉耕榮的出生年月日和當年鄧玉娟生產的時間一比照。很明顯的,沉耕榮的母親是鄧玉娟的可能性佔了九成九。”谷聿慮分析著。
“那二嫂……”谷聿憂疑惑。如果鄧裴儂不是鄧玉娟的女兒,那她是誰?
“鄧玉娟當年生下沉耕榮之後,沉莗事長讓兒子認祖歸宗,母親當然是登記沉太太的名字,而鄧玉娟是在三年後才離開沉氏的。我很肯定裴儂不是鄧玉娟的女兒,因為在那之後,鄧玉娟就沒有生產的紀錄了,我到過當年鄧玉娟落腳的地方查詢過,也沒有任何人或助產士有鄧玉娟生產的印象,反而得到一個線索,鄧玉娟曾經撿到一個棄嬰,並將那名棄嬰留下來撫養,取名為鄧裴儂。”
“可是就算這樣。她也養育了二嫂二十幾年,怎麼可能忍心痛下殺手?也沒有動機啊,這實在不合情理。”谷聿憂還是很難相信。
“動機我曾猜測過,不過真相如何還是當事人自己才知道。”
“那殺手呢?你查出來了嗎?”
“查出來了,是『闇殺門』鬼字輩的『鬼斬』,”
“鬼斬﹖﹗”鬼字輩的第一把交椅,要請動他不是那麼容易,除了要有高額的金錢之外,還要看他高興才行。莫怪乎他們一聽到是鬼斬,無不驚訝鄧玉娟是如何講動他的。
“對,鬼斬。”谷聿慮冰冷的臉更形陰沉。這就是他憂心不安的原因。鬼斬的實力深不可測,他沒有把握能護得了裴儂。
“老二,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光是躲不是解決之道。”
“我打算先會會鬼斬,如果我找得到他的話。”谷聿慮在知道殺手是鬼斬之後。心裡就已經有主意了。
就谷聿慮所知,鬼斬不可能接下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