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有人這樣對她說呢!
他扶她坐起,喂藥片入口,才道:
“你連自己發燒到三十八度半都沒感覺嗎?”
吞下溫開水,她搖頭。“我以為只是喉嚨痛,咳、咳。”她聲音啞了。
“醫生說只是感冒,休息幾天就好了,等感冒好了,你的聲音也會恢復正常。”
見他提著感冒的事,她也聰明地不去講她聽到他對她說的那番話——
依賴他。
想著想著,她又臉紅了。
“你的臉怎麼那麼紅?體溫又升高了嗎?”他伸手去探她額頭。“溫度跟之前差不多啊!拿體溫計來量量看,要是溫度不退,就得吃退燒的藥才行。”說完,他真拿耳溫計來量體溫。
“三十八度,比剛才好了點。”他瞧著她的臉,不甚明白她的臉為何發紅。
給瞧得不自在,胡潔笙連忙轉移話題:
“這裡是哪裡?”看起來像是某個男人的房間。
“我家,我的房間。你不覺得床單的樣式顏色很眼熟?”他端過蛋粥,吹涼一匙送到她唇邊。
胡潔笙微往後傾,靠向床頭櫃。“我、我可以自己來。”
她伸手欲接,卻遭駁回。
“你是病人。”他堅持。
粥就在她唇畔,見他一臉堅定,她只得張口含下。
“你睡倒在車上,叫也叫不醒,我載你看完醫生後就帶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