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趕過去時,滿眼全是斷肢殘臂,血汙腦漿……而黃一明呢,卻全市最大的酒樓擺了一桌慶功宴。現在據說他移民加拿大,過得很好。
這個耐人尋味的案子,讓上官意識到了警察不好作。但她還是立志要做一個好警察。──不好做才做,好做誰不會做。
“你要出去嗎?女兒。”父親在問她。
她沒有回答,只是問道:“爸爸,你覺得怎麼樣才算一個好警察?”
父親沉吟良久,“讓人信任的警察。”
“您是嗎?”
上官這樣問。因為有些事就算小方不明說,她也能覺察到。她是個警察,而且是個女警察,女人的心思本來就比男人細微。
父親說:“我想我是。”
父親的這句話讓上官心痛了,是的,她也覺得父親是,他老人家作了幾十年的警察,受傷無數,抓的犯人不下幾百號,有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