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分配百分之二十到三十股份的紅利,而國資委則只分配百分之六十左右股份的紅利。”
說到這裡,蘇望不由笑了笑道:“這只是我初步的想法,還需要跟相關專家顧問組進行研討,報請省市批准。雖然對於某些人而言,這種方式比不他們將整個企業買下來要強,但是總會有有識之士為了那百分之四十的紅利去努力的。但是最關鍵的是渠江縣國資委的管與不管。”
謝強生不由拍案叫好道:“管與不管。蘇縣長,你這一句話說到點子去了。國資委既然是企業的大股東,就應該遵從市場和企業運作規律去進行管理,不能再用以前老的行政模式和思維去管理了。既不能放手不管,又要管到要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蘇縣長,你可能會讓國資委加強財務監督。只要把財權管好了,市場營銷、生產管理甚至人事管理都可以放開,給管理層最大的自由,讓他們帶領職工創造出更多的效益來。”
“謝主任,我們是英雄所見略同呀。今日與謝主任暢所欲言,真是獲益匪淺呀。”蘇望不由跟謝強生大笑起來,“我還會在東越逗留幾天,給渠江紡織廠尋找合適的服裝產品合作方,有機會還請謝主任多多賜教。”
“哪裡哪裡,蘇縣長,我們多溝通多交流,取長補短。”
謙虛了一會,蘇望轉向顧忠和道:“顧教授,真是不好意思,光顧著向謝主任請教去了,忘記跟你談正事了,真是抱歉。”
顧忠和擺擺手道:“哪裡,看到你和老謝相談甚歡,我也高興。對了,關於這竹纖維技術的事情,我跟學院領導初步溝透過,一百萬元全部打包賣給你們。學院方面和我也願意與渠江紡織廠繼續進行竹纖維技術研發的合作。”
“顧教授,這真是太好了,太感謝你了。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你是東越省紡織業的前輩,能不能幫忙介紹幾家合適的印染和服裝企業,不要大,只要合適,我想先把渠江紡織廠的下游合作方確定下來。就算找不到合適的合作方,挖些人才也是好的。”
顧忠和不由大笑起來:“蘇縣長,你這是明目張膽地挖我們東越的牆腳呀。”
到了九點多,四人盡興而散。坐在回家的車,顧忠和皺了皺眉頭道:“老謝,你確定了這蘇縣長的背景?”
“**不離十了。我聽說了這位蘇縣長到東州是省政府辦公廳的司馬弘處長親自去接的。”
“司馬弘,羅省長的秘。”
“是的。這蘇望曾經跟著他老師俞老來東越做過調研,只是那時我只能遠遠地看著,而且他當時也毫不起眼,所以我只是記住了他的名字,卻記不住他的樣子了。在席中他不是承認了曾經到東越省來做過調研嗎?那就沒錯了。”
“老謝,你的意思是蘇縣長知道我們在試探他?而且別有目的。”
“當然知道。我只說了兩三句話他就明白了,我們白在他面前表演了一番。
“老謝,那我們是不是急了點?”顧忠和有點憂慮道。
“老顧,不用擔心。雖然他知道我們的用意和做戲,但是他對我們絲毫沒有反感,否則不會談得那麼深,那麼透了。”
“老謝,你的意思是今晚的這番談話可能會傳到羅省長那裡去,你也有出頭之日了。”
謝強生臉色微微一變,沉默好一會才輕輕地搖搖頭道:“這個我卻說不好,這個蘇望,我是一點都沒摸到底。”
顧忠和臉色也是微微一變,輕輕地嘆息道:“這個蘇望,看去年紀輕輕的,怎麼城府和心思這麼深呢?聽去跟你相談甚歡,但是現在一回味,卻像是你們兩人學術進行探討交流,一點題外的意思都沒有露出來。真是不得了。”
謝強生卻笑了,意味深長地說道:“他越是這樣一個態度,我反倒更加放心了。”
“老謝,你這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