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機會了,便對老爺道:“那就先讓晴煙當著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不算反對也不算贊同。
錦書這幾日都刻意迴避紀宣儀,去“寧和堂”用飯也不等他,下午清兒來學棋,就自行帶了清兒先過去,用完晚飯後,就去看看祖母再回“澄心苑”,晚上,若是紀宣儀來過夜,她就躲在臥房裡,半步也不踏出來,總之避開一切和紀宣儀碰面的機會。
兩人的情形,話兒她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這二奶奶和二爺鬧彆扭了嗎?那日二爺拉著二奶奶出去,她們還高興來著,可二奶奶紅著眼回來,問二奶奶,二奶奶什麼也不說,她們想來想去,二奶奶這樣隨和的人都生氣了,肯定是二爺欺負人家了。
映雪氣道:“咱們也別理二爺了。”
話兒道:“那怎麼成,二奶奶和二爺現在正僵著,要是咱們也給二爺使臉色,二爺一個不高興,指不定就再不來咱這‘澄心苑’了,這樣,對二奶奶有什麼好處?二爺來了,讓他們在一起多處處,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把心裡的疙瘩給解了,所以,咱們更要盡心伺候才對。”
初桃在一旁,弱弱道:“我覺得話兒姐姐說的比較有道理,咱們不能把二爺氣走了。”
映雪氣哼哼地看著她們兩,心思轉了兩圈,嘆氣道:“算了算了,我不氣二爺就是了,但是,我才不來伺候他,要伺候,你們去,我自避的遠遠的,不然,我可保不定會在二爺面前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
話兒笑嗔道:“是是是,這府裡的丫頭就數你最橫,這脾氣,主子們都沒你大。”
映雪翻了記白眼:“我就這脾氣,要是這裡容不下我,我回林家去就是了。”
“我沒聽錯吧?映雪要回林家?”紀宣儀正從外邊進來,聽到句話尾,就問道。
話兒趕忙道:“映雪是說想林老夫人了,想著什麼時候有機會能回去看看。”
紀宣儀點頭沉吟道:“難為你還有這份心意,只是林家遠在徽州,要回去一趟還真是不容易呢!將來我若有機會去,便帶你一道去。”
映雪用懷疑的口氣問道:“二爺還會去看林家二老?”
紀宣儀皺了皺眉頭:“這是什麼話?你家小姐不在了,我替你家小姐去盡點孝心不應該嗎?”
映雪聽他這麼說,心裡也不那麼氣了,畢竟二爺對自家小姐那是真心實意,好的無可挑剔,只是,這樣一來,二奶奶不是很可憐嗎?
“二奶奶呢?”紀宣儀隨意問道。
“二奶奶在房裡呢?”話兒道。
“哦!去叫二奶奶出來,今日無事,閒著也是閒著,下盤棋吧!許久沒下了。”這是紀宣儀來時路上就想好的藉口,這幾日她躲著他,他不是不知道,或許那天他不應該那樣說她,她也是為他好,可是,當時莫名其妙的就那樣說了。她一定是生氣了,只是,這生氣也該有個度,這都過了好幾天了,弄得他也整日的心神不寧,好吧!現在他主動來打破這個僵局。
話兒給初桃使眼色,悄聲道:“還不快去請二奶奶出來。”又笑道:“話兒給二爺沏茶去,映雪你也和我一道去吧!”她還真不放心把映雪留下,這丫頭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只好她怕她了。
紀宣儀微笑頷首,棋盤就放在中廳,自從他在書房按了床榻,她就把棋盤拿了出來,在這裡教清兒下棋。她的自知之明有時候是相當氣人,難道他睡書房,書房就成了她的禁地?她就不再踏入半步?紀宣儀越來越懷疑,她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歡嫁給他,就像他無可奈何娶她一樣,這個認知,讓他非常不舒服。
棋盤上還留著她和清兒下過的殘局,從棋局上看出清兒進步很快,他還是這麼小的孩子啊!居然已經有很好的大局觀,而且思路清晰,攻守自如,假以時日,成就說不定會在他之上,沒想到錦書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