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麼好,不覺的心裡癢癢,也動了要教清兒下棋的念頭。
“二爺……”初桃悻悻地低聲喚道。
紀宣儀的注意力還在棋盤上,頭也沒抬,笑道:“你來啦!看來清兒學的很快,不過,你教的更好……”
“二爺……”初桃見二爺會錯了意,只好硬著頭皮又喚了一聲。
紀宣儀這才抬眼,沒看到錦書,只有初桃怯生生地站在面前,蹙了眉問道:“二奶奶呢?”
“二奶奶說……她乏了,想早點歇著,就不出來下棋了,二奶奶說,二爺若真想下棋可以找三爺下。”初桃支支吾吾說道。
紀宣儀默然半響,眼裡氤氳著怒意,陡然起身往臥房去,他要去問問,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要躲一輩子嗎?如果她真的不想再見到他,那他現在就成全她好了。
初桃連忙去找話兒,看樣子二爺是生氣了,二爺會不會對二奶奶發火啊?
錦書坐在桌案邊,正埋頭縫製著前些日子給他做的棉衣,他嫌她縫的不好,她便全拆了,重新縫製,也許這輩子只能為他做這麼一件衣裳,她希望能儘量完美些,就算他不會穿,自己的心意到了便是了,本也沒指望他會穿的。
紀宣儀大步走了進來,錦書也是低著頭自顧飛針走線,聽到腳步聲只道初桃又來請了,便道:“初桃,都說了不去,你就那樣回二爺就是了。”雖說已經決定放下,但她還做不到面對他的時候心如止水,或者無視他的存在,她還是很彷徨,很苦惱,當他是陌生人嗎?可他卻冠著丈夫的名義,當他是丈夫嗎?一個相敬如冰的丈夫,她應付不來,除了躲,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更別提兩人面對面坐著下棋了……
第五十二章 在一起
紀宣儀見錦書坐在燈下做女紅,手裡縫製的正是冬至時要送他的棉衣,想必是她覺得他不滿意,拆了重做。原本要爆發的情緒瞬間又平靜下來,心裡還有點竊竊地歡喜。她雖然躲著他,卻還幫他改棉衣,看來她並沒有真的生氣。紀宣儀開始反省自己,她知道他心裡想的是蔓兒,非但沒有生氣,還安慰他,希望他能快樂,言辭懇切,感情真摯,反倒是他,說出那樣的話,確實是有點過分了,有點不近情理了。於是,紀宣儀走過去和聲道:“不是說,不要改了嗎?拆來拆去的多麻煩。”
錦書沒想到他會進來,他冷不丁的發出聲音,嚇得她心忽的一跳,手一抖,眼睛瞄的點和下針的點錯了位,那針猛的就扎進了手指,“呀”的一聲呼起痛來。
紀宣儀快步上前捉住她的手察看,但見傷口已經滲出一滴血來,不由責怪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既然不會做就別做了,我又沒說不滿意,真是的……”說著不假思索的han住了她受傷的手指。
錦書大驚,驀地抽回手,別在身後,同時起身退開幾步去,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你這是做什麼?”紀宣儀的情緒又開始波動了,不悅道,他在關心她,她卻像躲瘟疫的躲開去,這又是什麼意思?
“這點小傷,妾身自己會處理的。”錦書輕道。
“你是在和我慪氣嗎?”紀宣儀索性把話挑明瞭,話語裡是深涼的責意。
“妾身不敢。”錦書低著頭,眼睛看著地面,她哪有慪氣?再說生氣有意義嗎?能解決問題嗎?他不來生她的氣就已經是萬幸了。
“不敢還是沒有?”他咄咄逼人。
錦書沉默片刻,淡淡道:“妾身沒有。”
紀宣儀目光如炬審視著她,她沒有臉紅,眼神也沒有閃爍,看來不像是言不由衷,便緩和了口氣問道:“那你這幾日為何要躲著我?”
錦書抬眼靜靜地望著他:“難道這不正是夫君所希望的嗎?”
紀宣儀怔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此話怎講?我何時說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