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膨脹。從50年代到80年代初,農村生育實際上處於失控狀態,至今農村人口出生率仍然高於城市,出現高素質、高收入人群少生育,低素質、低收入人群多生育的逆向調節政策。第三是10年的橫徵暴斂。80年代土地承包到戶後,農民中釋放的熱情到84年達到最高峰,國家便出臺了“農業特產稅”,計劃經濟體制下的農村高度組織條件下的管理機構不減人反增人。94年稅制改革,提高兩個比例,財政收入向上集中度提高,縣鄉兩級財政入不敷出,加之普九義務教育投資、基層官員政績需要的形象工程以及吃喝風、行賄風等等。20世紀末的10年;在農村基本上是橫徵暴斂的10年。第四是農業產業鏈中斷。產前產後服務,前40年國家壟斷專營,原因是產前和產後有錢可賺,唯獨生產環節不賺錢。國家雖然出了錢,但不是給農業生產者。給了經營者,國家受到中間商盤剝,最典型的是糧食系統和供銷社生資系統、棉花系統以及農業系統種子公司。由於產業鏈中斷,導致農業作為一個產業是不完善的,一下子拋向市場。其結果可想而知。第五是農村其它產業被現代工業取代。農村社會歷史上的其它產業。如手工業,各種作坊等,被現代工業取代。農村自救力,內生產業力盡喪。第六是農村社會保障制度沒有建立。小病拖,大病等,促長了農村封建迷信盛行,養兒防老、家族意識等傳統觀念大行其道。第七是政府和城市居民深層意識歧視農民,政府保護農民利益的舉措收效甚微。在社會二元結構中,呈現出城市居民始終在政府的保護下生存,而農民沒有享受到一丁點(除保護價一項外)社會福利。打工是盲流,春運加價。剋扣農民工工資,大城市設計許多限制外來工的壁壘等。農民在城鎮成了低智商、犯罪的代名詞。
何偉力用很大的篇幅農村處於“苦”、“窮”、“險”境地的原因後,話鋒一轉,指出三農問題是社會熱點問題。他說,有關方面的學者專家三農問題研究已十分深入。中國農村地域廣,東西跨越5個時區。南北氣候迥異,各地資源稟賦差別大,東、中、西部經濟條件懸殊,不可能有一套適合全國各地農村的最優方案,靠一個“一號檔案”解決農村所有問題是很困難的。
何偉力指出。國內外關心中國三農問題的學者專家提出了兩條基本思路,一是農村人口向城市集中的思路;二是農村地區的一攬子改革思路。
他說,根據專家學者們的這兩條基本思路,結合松山的實際情況,我們當前以及今後一段時間必須抓緊抓好兩個方面的工作,這兩項工作的大概內容如下:
第一個內容:農村人口向城市集中是黨的*確定的方針政策,也是工業化過程中的必然產物,是社會發展的必經歷程,是社會人口空間佈局變化規律與經濟規律的協調規律。任何人為限制人口流動的制度設計都是對規律的違背。農民進城打工就是農村人口向城市集中的表現,誰能阻擋民工潮?民工潮的背後是經濟規律(比較效益)在起作用,與臺商到大陸投資原理一樣。因此,農村人口向城市集中是經濟行為,是市場行為,而非政府行為。政府在人口布局調整過程中,政府要做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清理一切有關人口、人才流動的壁壘,給外資、內資企業,國營、民營企業,農民和城市居民同等國民待遇。首先,取消戶籍管制為戶籍登記制,變“要不要給你城市戶口”為“我願不願”登記為城市戶口,把權力交給人民自決。同時,把戶口與身份證(變更登記身份證以舊換新)、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