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左邊的薄暮寒夾了一隻蝦。
薄暮寒吊兒郎當的表情一頓,最終沒有將其扔出碗外,但也沒吃。
於是薄青繁臉上終歸有了點極淡笑意。
薄奶奶悶哼一聲,挑了隻最大的夾給傅深酒。
“謝謝奶奶。”深酒聲音輕輕軟軟的。
深酒的視線掠過薄書硯:薄書硯坐得端正,慢條斯理地吃碗裡的白飯。
瞳仁滴溜溜轉了轉,深酒有些糾結。
她要不要趁勢也給薄書硯夾一隻蝦呢?
… … … 題外話 … … …
不好意思,更晚了(*^__^*)
☆、26。26薄家,已經不需要她了麼?
深酒垂眸,手中的銀筷漫不經心地攪動碗裡的米飯。
思緒被回憶拖進深淵。
(薄青繁:薄家需要的是你傅家千金的身份,不是感情。傅小姐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進了薄家以後怎樣做人。若是有違我心意,你知道結局。)
(薄書硯:我相信你很清楚,薄夫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任何一個女人。傅小姐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傅至庭:阿酒,你這麼聰明,應該明白傅家的難處。我們都認命吧。)
……
“聰明”,似乎是她對所有人唯一的存在價值呢。
所以,還是不要給薄書硯夾蝦子比較好。
畢竟,“聰明”的她不應該做這麼“不聰明”的事情。
湯安的事情…
“小酒?”薄奶奶拍了拍她的肩,“你婆婆在叫你呢!”
“……”深酒回神,看向薄青繁。
薄青繁已經放下碗筷,視線毫無溫度地落在她身上。
深酒這才想起,昨天薄青繁讓她回薄家,是要商量事情的。
“董事長,您說,我聽著。”深酒放下碗筷,態度溫恭。
薄青繁側身,朝一邊站著的管家遞了個眼色。
管家立馬雙手託著一隻白色的手機,遞給傅深酒。
“這些照片,你先看看。”薄青繁的態度不溫不火,看不出端倪。
深酒接過手機,看到幾張照片。
照片裡,她和蕭鄴森在人群掩映中…糾纏。
深酒看了一眼置身事外的薄書硯,然後平靜地翻完照片,“董事長,我看完了。”
薄青繁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那張冰冷的臉上出現笑容,一種懾人的反差便凸顯了。
她和管家對視一眼,目光再回到傅深酒身上的時候,語氣裡就有些嚇人的東西了。
“深酒,你是在挑戰我的耐心。”薄青繁的眼眯起來,將視線逼成凌厲的刀片,“沒什麼要解釋的?”
深酒搖頭。
言多必失。
“深酒啊。”薄青繁後靠近餐椅裡,抱臂而坐,“你進我們薄家也兩年了,也該知道,薄家的名譽是第一要緊的。當初你進我們薄家的時候名聲就不太好,如今你嫁給我兒子兩年,還是一無所出…”
深酒眼簾直顫,落在腿上的雙手握了又握。
薄家,已經不需要她了麼?
可……現在還不行。
“董事長,撇開蕭鄴森是我兄長這一點,單憑這些照片也不能證明我在做有損薄家名譽的事情。”深酒頓了下,用笑來掩飾內心狂瀾,“況且那天晚上,薄先生也在現場。”
深酒說完這句,餐桌上的所有視線,自然而然地都聚集到薄書硯身上。
唯獨,傅深酒不敢看他。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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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於本文作者的《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