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7傅深酒,你這是什麼習慣?
但,唯獨傅深酒不敢。
餐桌上靜謐的氣氛一度讓她有些難以呼吸,她終歸是忍不住,抬頭去看薄書硯。
彼時,薄書硯夾了一隻蝦,正在慢條斯理的剝著。
矜貴優雅、置身事外。
他這是沒打算要插話的意思。
這是薄青繁喜聞樂見的結局,因為對於傅深酒的位置,她已有了更好的人選。
只不過,不找個由頭,不能打發掉傅深酒而已。
她笑笑,“很早以前我就聽說過,蕭家那孩子對你的心思很重。如今,你自證清白的條件又…”
深酒將蔥根的十指絞成蒼白的顏色。
“那晚我確實在。”一隻蝦被完美剝殼,薄書硯起身,將那隻蝦放在了對面、傅深酒的碗裡。
這個動作,看起來熟稔又自然。
餐桌上每個人的面部表情都發生翻轉。
深酒整個人都凝固了。
薄暮寒誇張一笑,“三哥,你居然給嫂子剝蝦?!”
他將自己的碗一推,十八歲的英俊少年氣鼓鼓地撅嘴,“我不管,我也要!我還沒吃過你剝的蝦呢!”
薄暮寒就這麼鬧起薄書硯來,薄書硯眸淵沉沉、但也由著他鬧。
薄青繁眉心微攏,終是不悅。
儘管她鐵了心要換掉傅深酒,但現下的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
有些事來日方長,可以慢慢來。
她抿唇一笑,居高臨下的給出安撫,“是我多心了。深酒,來,嚐嚐家裡做的鱈魚。”
深酒扯起粉瑩唇瓣,笑容裡看不出半分其他痕跡,“好,謝謝董事長。”
薄書硯會幫她,她倒不是特別意外。
但是還幫她剝蝦…就…
他腦子生病了麼?
好可怕。
…
家宴結束,等深酒從衛生間出來,就只看到薄奶奶和李嬸一人抱了一床天鵝絨被往樓上走。
看來不僅是薄青繁和薄暮寒走了,薄書硯也已經走了。
深酒抿唇,心裡的感覺怪怪的。
她還沒來得及謝他。
“奶奶給你多抱兩床被子,郊區夜裡冷。”薄奶奶瞧見了她,朝她招手。
深酒彎唇一笑,忙追上去接過奶奶手中的被子,“謝謝奶奶。”
往常每次來這裡,她都是要留宿的,以便多陪陪薄奶奶。
薄奶奶將深酒宋進房間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後就拉著李嬸走了。
深酒只當奶奶今天高興,也沒太在意,兀自找了睡衣,進浴室洗漱了。
半小時後,深酒才頂著一頭溼發,從浴室出來找幹發巾。
彼時,薄書硯正坐在沙發上翻書,聽見動靜,他慢悠悠地抬起頭,睨了傅深酒一眼後,默了下才開口,“傅深酒,你這是什麼習慣?”
☆、28。28早知道,就把門反鎖了
薄書硯默了下才開口,“傅深酒,你這是什麼習慣?”
聽見聲音,深酒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她習慣性地轉過身,這才看見沙發上居然坐著一個薄…書…硯!
他正在看她。
“薄…薄先生,你怎麼在這裡?”深酒一手抓著溼頭髮,另一隻手下意識地就去遮自己的匈。
那樣子看起來,著實有點狼狽。
薄書硯瞳眸一深,視線定在了深酒想要遮擋的部位。
睡衣本就薄,加上深酒材料飽·盈,被薄書硯這一看,深酒只覺得被薄書硯盯的部位驀地被刺了下。
深酒咬著唇,故作鎮定地側身,想要去拿外套。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