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後的醉話,有點機械運動骯髒的事情,罵道,“小畜生,我才不要給你玩。”
陳敬濟被罵的摸不著頭腦,小心翼翼的摸著手心,說,“四娘,你讓出點子的嘛,我出了幹嘛罵人。”
月娘在兩人中間調和,陰陽控制的不錯,手指夾著自己的鼻樑,道,“姐夫,開火車怎麼個玩法?講出來聽聽。”
陳敬濟龜縮一下自己的腦袋輕,把衣服領子豎到耳朵旁,說,“娘,在開始之前,每個人說出一個地名,代表自己,但是地點不能重複。遊戲開始後,假設你來自承德,而另一個人來自大同,你就要說:承德的火車就要開。大家一起問:往哪開?你說:大同開。那代表大同的那個人就要馬上反應接著說:大同的火車就要開。然後大家一起問:往哪開?再由這個人選擇另外的遊戲物件,說:往某某地方開。如果對方稍有遲疑,沒有反應過來就輸了。”
陳敬濟的語言表達能力還是不錯,當然了,比起大家的還略有不足,眾人挨個是聽的明明白白,各自講了自己代表的城市,月娘的是紹興,因為她喜歡魯迅的作品。李嬌兒的是昆明,因為她夢中經常有那個地方。孟玉樓的是拉薩,因為她聽過鄭鈞唱的那首《回到拉薩》。潘金蓮的是延安,因為她覺得起義的地方總是不錯的。李瓶兒的選擇是桂林,因為她覺得遊山玩水才浪漫,西門大姐的選擇是開封,因為她的偶像包青天在那兒。陳敬濟的選擇是江陵,因為大詩人李白有詩《下江陵》。
我突然很想問一句,大家都還記得這一首《下江陵》嗎?也許知道的不多,因為我有個朋友是北京師範大學的,被我考的也是沒有反應過來,就算是替餘秋雨老師普及一下文化吧,我們現在就朗誦一遍。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遊戲如此這般的將要開始,孟玉樓在眾人嘈雜的聲音中穩定情緒,問,“大家講講什麼懲罰比較好。”
西門大姐沒有太多的創意之處,嘴唇舔舐著口腔裡的餘香,說,“三娘,還是唱流行歌曲吧,最好來那麼一個串燒。”
眾人沒有不同意的意見,畢竟什麼懲罰的結果都是一樣,不過是娛樂中的娛樂而已,誰當真了誰就真成了娛樂的附庸。
陳敬濟無法拒絕的作為首個,沉吟了片刻待大家安靜,道,“江陵的火車要開了。”
眾人反應的都不錯,齊聲高高的喊道,“往哪開?”
陳敬濟覺得還是往潘金蓮那兒開比較好,不過其實他並沒有想,直接就開口說道,“延安開。”
潘金蓮的反應還算是迅速,咬著自己的嘴唇差點兒出血,道,“開封的火車要開了。”
眾人自然又是齊聲的吶喊,道,“往哪開?”
潘金蓮手臂搭在自己的肚子上,輕輕捶打了兩下,說,“拉薩開。”
孟玉樓心中一直默唸著拉薩,自然不會講成時巴薩,道,“拉薩的火車要開了。”
眾人揚手去摸後腦勺,天下烏鴉一般黑的喊,“往哪開?”
孟玉樓雙臂用力的攬在懷裡,吃奶喝尿的力氣都快用上了,說,“桂林開。”
李瓶兒腦子裡正想著桂林的山水,完全的忘記了輪到自己講,整個人一個遲鈍的反應,眾人一同催促道,“瓶兒妹妹,要受罰了。”
李瓶兒倒也是輸的豪爽,四下裡把眾人看了一遍,道,“我給大家現場作首詩吧。”
許惠蓮自那一日聽了孟玉樓的詩歌,愈發的開始著迷,自然覺得應該要聽,高呼道,“太好了,大詩人李白靈魂附體了。”
陳敬濟在亂糟糟的人群中靈機一語,手指撓著耳側的頭髮,說,“大家誤會了,其實五娘是杜大俠脫胎換骨。”
李瓶兒羞怯的沿著桌子邁起步伐,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