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蹭著靈魂的表皮,高聲誦道,“《此刻,我需要做些什麼》甜蜜像吻,平靜如初的相守,淡淡的留在心間。此刻,幸福的我,一定需要做些什麼,來撫慰你欲動的蠢蠢。可能還需要一把火,溫暖你冷凍的寂寞。可能還需要一盆水,澆灌你初開的情竇。可能還需要一堆土。不,還不夠,我需要把我的心兒摘下,把我的全部裝進,送你!”
遊戲如此這般的繼續進行,李瓶兒開始重新的開火車,高聲道,“桂林的火車要開了。”
眾人的情緒依舊是在高漲,開口道,“往哪開?”
李瓶兒覺得做人應該禮尚往來,不能夠接了人家的不還給人家,說,“拉薩開。”
孟玉樓何等的機敏之人,只要是在自己身上的必然會推開道,“拉薩的火車要開了。”
眾人姿態各有不同,旁邊站著服侍的丫鬟們也是痴呆激靈,問,“往哪開?”
孟玉樓嘴唇微微的那麼一上翹,說道,“延安開。”
潘金蓮精力當時實在是不集中,心中暗想著李瓶兒的那首詩歌,遊戲是講究時效性的,不由自主之間就敗下了陣來。
眾人一陣嘻嘻噓噓,看別人笑話的眼神行事,道,“四娘,輪到你了哦。”
潘金蓮用力拍動著巴掌,笑容倒是還在臉上,道,“瓶兒妹妹作的是詩,那我就作首歌。”
眾人自然樂意聽臨場發揮的東西,不然就沒有那麼多人守著電視看直播了,道,“四娘,來吧,來吧,給我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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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輕輕咳嗽了一聲,靈感從耳朵裡面出來,道,“《夜過三更的時候》夜過三更的時候/水龍頭在滴滴答答的流血/像是濃妝豔抹的玫瑰花瓣在浴缸裡開落/床頭桌旁那杯水在漸漸失去自我/像是日漸衰老的夕陽沒有了朝霞的陪伴/對面窗外黑夜在春眠/像一副單調色彩的油畫忘施了其他墨/我堅持躺在床上/不肯像行屍走肉的殭屍一樣/思想卻彷彿是旋轉門在重複中無味的消磨時光/眼皮像門開了又關/”
當日席間的事情莫提,只去看當日的夜裡,西門慶在萬家燈火中歸來,手裡拿著商業街上幾個老闆娘送的熒光棒,揮動在手裡無比的瀟灑。
閒話莫談,西門慶去的是李嬌兒那裡,眾人可能會覺得驚訝,五個女人個個美,元宵之夜怎麼就輪到了李嬌兒那裡,親愛的你不必驚慌,其實非常的簡單,單單是那西門慶想要寵愛她一次。
西門慶帶著熒光棒沿路過去,李嬌兒在房內還沒有休息,她在回想自己曾經的歲月,那些草長鶯飛的戀愛,花雨之季中的漫步,每一個留下痕跡的男人。
李嬌兒抬眼望著窗外的星星,在最北的地方有顆最閃亮的,明媚的模樣千分的色彩,她有些醉了,酒席間已經開始,抬眼見是西門慶進來,人心這一次是無可救藥的醉生夢死。
西門慶邁著步子走進去,曖昧的衝著李嬌兒眨眨眼睛,問,“嬌嬌,你在看什麼呢?”
李嬌兒扭過臉含情脈脈的看西門慶,臉頰上帶著絲絲笑意,說,“官人,美色如山中鳥語,花香似林中幽靈,你看那遠在天邊的星星,多麼像鬧市點燃的街燈。”
西門慶聽著李嬌兒口若懸河的話語,覺得對她的寵愛沒有白給,如此的看來,倒可以總結成,女人是愛財的,男人是愛才的,說,“嬌嬌,今夜的星光燦爛,如同曾哥沒有的原地復活,那些。星星是你的影子,無時無刻不在我的心間跳躍。”
談情說愛的事情不提,因為畢竟不是我的特長,我的特長是下面那玩意,不過那也是吹牛的,實際上,很小、很小微不足道。
我們只去看西門慶同李嬌兒都有了意,準備著脫了褲子猛幹一番,閒話不亂講,只去看那猛烈的刺激。
西門慶抱了李嬌兒去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