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你多嘴。”
“好,我不說,我什麼都不說就是了。”
“上次讓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嗎?”
“當然有,咱們英明神武、神通廣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太子爺要什麼沒有。”商羽諷道。
“有了就交出來。”談著正事,宇文浩騰顯得更加冷漠無情,等取得查出的東西后,他片刻也不停留的急著離開了。
“走這麼快乾麼?”商羽看著他的背影嘀咕,然後又低聲的自言自語道:“這小子有鬼!”他認識的太子殿下雖然冷漠,卻不是一個見死不救的人,更別說是會為難一個女流之輩了。
涼風習習,在殘荷間遊蕩,最後揚上高高的繡窗,吹開碧紗,卻吹不散凌依莎眼中的委屈水霧。
站在紗簾後,看著他冷然離去的背影,她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氣。
他的絕情,意外地傷了她的心。她做錯了什麼嗎?難道是因為她是賤民就活該被他輕視?
酸酸的滋味直撲她的心頭,喉中的苦澀怎麼也揮之不去。
曙光曬乾露水,金極殿上的早朝已進行到一半。
“皇兒?朕問你西邊的戰事如何了?”同光皇帝溫和地一再喚著宇文浩騰。位於群臣之首的他充耳未聞,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太子殿下?殿下!”離他最近的於丞相悄聲道。不知為何,幾天前太子從宮外回來後,便整日的心不在焉,到底是為了什麼事?他猜測許久也找不到答案。
宇文浩騰猛地回過神來,有些懊惱自己的走神。雖然置身朝堂,但浮現他的心裡的卻是一雙滿含委屈的淚眼,她坐在水中楚楚可憐的樣子,不時的折磨他的鐵石心腸變為溫柔的牽卦。
她還好嗎?有沒有受了風寒?他想見她,無法剋制的想見她!他再也不能欺騙自己不在乎她,不管她的身分是什麼,他都想要她!
儘管一時分神,他還是能準確的回答問題,“回父皇,虎國傾舉國之力與我朝抗衡,所以邊疆吃緊。不過父皇不用過於操心,兒臣已從三十七個府道徵來十萬新兵,糧草輜重也已做了萬全的準備,兒臣會竭盡全力協助三弟取得勝利。”正如他所言,江騰出徵,他並未袖手旁觀,而是盡力替將士籌措最好的武器及糧草。
“好,很好。於愛卿……”
話題結束後,宇文浩騰再次陷入嚴重失神,他拋開重要的朝政,心不在焉的想著那牽動著他的心的荏弱女子。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宣告退朝,他才一臉恍惚,如夢初醒。
“太子殿下,臣有急事稟告。”皇帝才退出大殿,三位御史便連忙攔住他。
“楊大人,有事明日再說。”
“太子,老臣也有……”
“有事由於丞相代為處理。”宇文浩騰不顧簇擁而來的臣子,神色匆匆的離開大殿。
眾臣奇怪地看著他匆忙離開的身影,吃驚那個往日勤於政務的太子,竟突然轉了性。
出了金極殿,當宇文浩騰再次坐定時,他人已經位在煙花柳巷深處的回春樓裡了。
“這位大爺!可有相熟的姑娘?有回春樓的積分卡嗎?”回春樓的老鴇帶著一身刺鼻的粉香招呼這位眼生得很的俊朗男子。
他冷淡的鷹眸斂住情緒,揚揚手中的千兩銀票。“我要凌依莎!”
“什麼?”老鴇神色古怪的看著他,接著移著小碎步消失在重重紗簾後。
“這位公子,你要當心了。”某位胖胖的顧客小聲提醒他,“上次有人點莎小姐的名,結果被回春樓的花魁們冷落了半年之久,是曲也不給聽,酒也不給喝,慘透了。”
宇文浩騰聞言眼中浮起疑惑。這不是青樓嗎?那凌依莎不是歌妓?
抱著滿腹狐疑,他等了兩刻鐘,終於確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