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落了。茶無人斟,話無人接,來來往往的嬌媚身影,不時向他投來憤怒嫌惡的目光。
當他第三次提出要見凌依莎、並徒手打碎了一張紅木桌之後,終於有人出來接待他了。
“聽說公子想見我女兒?”芸媽媽擺出冷麵,從後堂轉出。
“你女兒?”
“哼,這沁陽上下城誰不知道,我女兒依莎既不賣藝也不賣身,她從始至終都沒有在這裡卦過牌,她是我芸媽媽的掌上明珠,是身家清白的良家婦女,你今日來這裡指名要她,是要讓我家閏女怎麼做人?”她擺出臭臉地說。
“這位公子,我看你還是下次來吧,下次別再選錯姑娘了。”旁邊的客人好心勸他。
“希望公子也別再來了,我們小小回春樓容不下您這尊大佛。”芸媽媽冷道。
難道凌依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