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後早上的時間,你們五人回房靜修。”
盧天安跟著指著田冬等八人道:“而你們靜坐過後就開始學‘崇義十六打’。”
田冬等人開心的要命,每天早上先靜坐半天,然後聽兩位師叔說明經脈之道直到中午,早就悶的要命,現在能打打跳跳豈不是一大樂事?剛剛不如人的心情一下子又拋到九霄雲外了。
眼看時間差不多,盧天安又說了幾句話,隨即離去,眾人各自返屋,田冬等人住的離廚房近,所以時間一到都是自己到廚房進食,雖然不敢喧譁,但大家都是八、九歲的小孩,自然都是蹦蹦跳跳的往後院走。
這三個月來,跟田冬比較熟的反而不是蘇啟明,一開始其他人自覺比兩人低了一級,也不大敢和兩人玩在一起,不過田冬是小孩子心性,久而久之也與大家熟絡起來,反倒是蘇啟明只肯與田冬說話,不大理會其他人,後來蘇啟明與大家越來越是疏遠,似乎有些孤僻,弄到最後連田冬也愛理不理:不過田冬也不理會這許多,有機會就與其他人聊個不停。
這時田冬正對著身旁一個生著朝天鼻的小孩道:“牛艾明,他們真的很厲害喔……怎麼都弄清楚了六脈、七脈。”
牛艾明個性隨和,別人得罪了他也是嘻嘻哈哈的,算是八人中人緣最好的。
“對呀。”只見牛艾明咧嘴道:“不過反正我們只要任、督、衝找到就可以學了嘛……沒關係。”
走在前面的蘇啟明忽然哼了一聲道:“一定是因為下午和晚上學的東西不一樣,不然他們哪會都這麼厲害?”
其他七人望望蘇啟明,看他也不像在和誰說話,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介面,過了一下子,田冬才道:“這也有可能……”
蘇啟明又哼了一聲,快走兩步往前跑去,田冬一愣,後半截話只好吞回肚子裡。
“怎麼辦……”眉頭總是皺在一起的陳大有忽然焦急的道:“我還找不到衝脈……”他的個住較為緊張,靜坐時往往定不下心來,進度算是最慢的。
牛艾明推了陳大有一把,故意板起臉道:“沒關係,你就是太緊張了,嗯……氣之執行當自然而作,綿綿密密,不可刻意……”
眾人已經忍不往笑了出來,牛艾明學的是畢師叔一臉嚴肅的樣子,還真是似模似樣。畢鼎凡總是板著一張臉,幾個娃兒在他面前都是乖乖的動也不動,但是在身後卻常常故意學他說話,總是會引來笑聲。
田冬笑到一半,忽然發現已經走到內室後側的花園邊,連忙推了推牛艾明道:“到後院了,小心捱罵。”
眾人連忙忍住笑聲,安靜了下來,這裡過去不遠就是門主一家的居所,要是被人聽到了,少不了一頓好打。
眾人正想快快的走過,怎知走到園子盡頭,忽然由山石後傳來笑語聲,這是誰這麼大膽?眾人好奇的墊起腳,由圍著園子的矮灌木上張望,卻見到一個穿著鵝黃色的春裝短襖的小女孩,年僅五、六歲,有張粉妝玉琢般紅撲撲的面頰,正笑嘻嘻的在園中一片如茵的綠草上追著一隻小兔,一個三十出頭的美麗少婦與兩位僕婦正在她身後微笑觀看。
見到探頭探腦的田冬等人,少婦微笑道:“你們是新來的弟子吧?過來說話。”
只要遇到人都是長輩,田冬等七人連忙回答:“是的,弟子們才來三個月不到。”
眾人一面由一旁的灌木間穿入,牛艾明還加上一句:“您……不知您如何稱呼?”
“你們拜師了嗎?”少婦見眾人搖搖頭回答,於是微笑道:“那就先叫我顧夫人,要是拜了師,就應該叫我師孃了。”
此人正是少門主顧鼎祥之妻吳玉柔,出身於川鄂一代武學世家。
牛艾明有些遲疑,瞥一眼身旁的田冬道:“顧夫人……除了田冬之外,我們只是記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