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木棍結結實實的打了二十下,凳子上的不知道委屈的眼淚汪汪,白秋墨將木棍往不知道腰上一放,坐到了他前面,一臉小人得志的笑容:“還敢不敢嚇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
白秋墨心滿意足的伸了個懶腰:“在這趴著吧,什麼時候我醒了你再起來,就這麼定了。”
不知道一聽這話急的直眨眼睛:“不行不行。”
可白秋墨擁著一床被子早已安逸的躺下,不知道噘著嘴,用纖細的手指一臉哀怨的畫著睡覺的大烏龜。
☆、木偶
“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不知道捏著手裡的木偶一臉迷惑。
白秋墨神神秘秘的一笑:“天機不可洩露,隨身帶著就是了。”
不知道握住木偶的腿仔細端詳了幾圈,巴掌大的小東西,頭髮是一堆五顏六色的雞毛粘成的,圓圓的臉上畫著大大的眼睛和彎彎的唇角。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不知道瞅了瞅屋外淘洗青菜的白秋墨,有些摸不著頭腦。
“是木偶唄,這都看不出來,笨蛋。”不知道手裡的小木偶忽然笑眯眯的說起話來。
“誒?你會說話?”那隻木偶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立在不知道手心上:“我不僅會說話,還會跳舞呢。”
木偶一會抬抬胳膊一會踢踢腿,配上亂顫的滿頭雞毛,逗的不知道合不攏嘴。
“對了,我給你取個名字怎麼樣?”
小木偶坐下來點了點頭,不知道支起身子瞥了一眼切豆腐的白秋墨,偷偷的給木偶指了指:“給你取個跟他差不多的名字好不好?”
木偶回頭看了看,欣喜的蹦蹦跳跳:“好呀好呀,白天師那麼英俊瀟灑。”
不知道趕忙搖搖頭:“他叫大烏龜,你叫小烏龜。”
“不知道,你活膩了是吧?”手上一直活潑可愛的木偶表情一下凶神惡煞,傳出的竟是白秋墨的聲音,嚇的不知道趕緊把它扔出了十萬八千里。
白秋墨斜倚著門框,抓著另一隻一模一樣的木偶一臉玩味的看著退到角落裡的不知道。
“我是大烏龜是吧?”
“不不不,你最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風流倜儻,一表人才了,嘿嘿嘿。”
白秋墨撿起被扔到地上的木偶塞回不知道手裡,而後用手肘壓住他不斷反抗的腰身:“既然你這麼喜歡烏龜,你就體驗一會好了。”不知道只能在他腿上氣鼓鼓的翻著白眼。
“不知道,你給我記住了,以後再敢把木偶扔了,你就準備好餓肚子吧。”
“我不想叫不知道了。”
白秋墨一個輕笑,一聲清脆的拍打聲:“反了你了。”
“夜璃,叫夜璃吧,好不好?”
白秋墨心臟驟然一緊,揪住他衣領逼他與自己對視:“為什麼想叫這個倒黴名字?”
不知道嚇的不敢抬頭:“只是覺得比不知道好聽而已,沒有別的意思,你不喜歡就算了吧,別生氣。”
深深吸了幾口氣穩住了情緒,恍惚的卸了手上的力道,一石激起千層浪,白秋墨心中混亂異常有如盤繩結釦。
☆、告示
“你們快來看看,這告示上寫的還真是個新鮮事。”
“朱家大院鬧鬼,朱小姐受驚大病,臥床不起,誠請天師驅鬼治病,千兩白銀以作答謝。”
一穿青色布衣的少年拽拽旁邊人的衣袖,嬉皮笑臉的指著告示上的白銀千兩字樣:“看我給你找了個好差事,你長的這麼辟邪,去了肯定能辦成,到時候這白花花的銀子分我一半啊。”
那人聽完也不惱:“去去去,我看這活啊,八成是李天師的,這小城裡,哪位天師能比上他啊?前年擺那破鬼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