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好麼,是不敢得罪吳正胥所以敢拒絕他麼。
柳英站起來一把拽過她的胳膊,準備使出力氣把她拽過來,越是這樣的女人,他越是稀罕。
誰知林秋穗皺了皺眉,收走了胳膊,柳英竟然把那劣質的舞衣袖子拽掉了一截。
林秋穗欠欠身道“爺,奴家還有拿手舞,舞給您看可好。”笑臉嫣然。
柳英手裡握著從林秋穗衣服上拽下來的袖子,在手中把玩著,眯著眼摟著春花道“那你便再跳一個。”
林秋穗閉眼靜了靜,那便挑最長的跳。
而此時此刻的慶兒做了有史以來最值得誇獎的事,因是衛府離得不算近,所以在慶兒跑了兩條長街的時候看見了孫府,思考了思考,還是決定敲開孫府的門,小廝通知了孫續祖,其實衛肖饒已經在孫府了,準備等到孫續祖交代完家裡的雜事然後一同去找林秋穗,一聽小廝說有個叫慶兒的丫頭找孫少爺,趕忙跑了出來,聽了慶兒說,趕忙和孫續祖騎上馬去了尋歡樓。
“都是你拖拉。”衛肖饒道。
“怎得每次怨我,你不是也沒催我。”孫續祖道,“今日妹妹嫁人,家裡一團亂的。”
“所以我才說要找芙蓉。今日她定是傷心透了。”衛肖饒道。
“你真是個痴情漢子,我要是女子,便嫁給你了。”孫續祖道。
兩人交談著絲毫不影響馬兒奔跑的速度。
兩條街,在慶兒腳下得累的氣喘吁吁,可在馬兒的腳下,卻是幾句話的事兒。
衛肖饒和孫續祖進了尋歡樓,張麗華便迎了上來。
“孫公子衛公子,今日怎想起來玩啊。”張麗華道。“我們這得姑娘,喜兒翠兒任您選, 對了,那醉仙也閒著呢,不如找醉仙?”
衛肖饒擺擺手推開這個滿身胭脂味的老女人。
孫續祖道“我們來找芙蓉。”
張麗華這下囧了,暗罵,這芙蓉今日怎得這麼吃香。
“只是,芙蓉被柳二公子叫去跳舞了。”
“芙蓉不是被吳正胥包下了?”衛肖饒皺起眉頭來雖還是翩翩公子,可卻有些嚇人。
“這,這柳二公子要求了,我也沒法拒絕啊,向您兩位平日裡和芙蓉來往,我也不能攔啊。”張麗華頭冒冷汗。
“你可知,若是芙蓉在柳英那裡出了什麼“意外”,你該如何跟吳正胥交差。”
張麗華一愣,今日真是忙暈了,想掙錢想瘋了,這柳二公子的脾氣壞民間是早就知道的,若是衝動起來。
“你便領我們去,出了事也算不到你頭上。”孫續祖帶著衛肖饒往樓上去。
三人在這裡糾纏著,卻不知樓上春花那房間裡已經暴動了。
林秋穗本想把這支舞能跳多長就跳多長,她也一直提著精神注意著哪個動作誘惑人不能做,可誰知一個簡單的下腰,那柳英便欺上身來。
柳英看見這女子雖是沒有春花騷媚,可卻還是可以玩一玩的。玩他吳正胥的女人,真是太有趣了。
林秋穗掙扎起來,柳英也因為喝酒太多也有些暈眩,這懷中的女子一掙扎,他手上力道沒用上,竟然讓那女子倒在了地上,柳英又彎下腰把她扶了起來,附在她耳邊說,“今日讓你嚐嚐爺的味道,是不是比那吳正胥強千百倍。”
一股酒氣進入林秋穗鼻子,被林秋穗吸入肺間,甚是噁心。
“你若是這樣,吳正胥日後定是饒不了你的。”林秋穗鼻子酸酸的,明明今日流的淚已經很多了。
“且不說,他能不能懲治我,就算能,他怎會為了區區一個你懲治我呢。”林秋穗的淚水刷的就下來了,一是被嚇的,二是因為那句話,對啊,區區一個她。
柳英觀察著這個女子的表情,覺得甚是好玩,看別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