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舞足蹈的往他身上砸,往他身上踢,可是身子卻在不動聲色的移動,秦非離有些頭疼的看著身下潑婦一樣的小娘子,適時的扣住她愈逃的身子,指尖在她腰上一個用力,向上一提,錦言便被他重新壓到了身下,秦非離的氣息隨即便有些不穩起來,卻分明是不打算放過她,半絲感情也無的道:“你哭吧,就是哭破了嗓子也沒人來救你,反倒讓室外的人聽了笑話去,以為我怎麼地你。”
他說話間,又是一撕,錦言只覺胸口一涼,伸手去護,秦非離卻抓住她的手腕,放置頭頂,氣息不穩道:“錦言,你今日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我是不打算放過你了。”
似嘆息,又似自言自語,頃刻間皆吞入二人腹中,秦非離絲毫不客氣的快速將她剝了個精光,錦言這下子也不敢再哭了,因為有了他前面的告誡,她知道哭也是沒用了。苦肉計不行,那還能使什麼計?
她腦袋裡一團亂,偏生身上的人還不停干擾,忽而,錦言腦中再次掠過什麼,她一下子清醒過來,卻不是去推秦非離,而是忽而示弱般的低低道:“你是真心的?”
那聲音分明帶了一分小心翼翼,又格外楚楚動人,秦非離動作一頓,忍不住抬起眸子看向她,黑暗中,錦言雖然什麼都看不懂,但秦非離是習武之人,看得真切。
她臉上分明還有未乾的淚珠,一雙清澄似水的眸子泛著粼粼波光看著他,幾分忐忑,幾分委屈,分明我見猶憐,楚楚動人。秦非離半響沒說話,隨即開口道:“錦言,有句話,我從來沒有變過。你既然是我秦非離明媒正娶的妻子,便一輩子都是,我會待你好的。”
黑暗之中,他的聲音也不帶平日裡的邪肆調侃,很嚴肅,卻溫柔如水,錦言險些被他的話感化過去,但一想到他背後的身份,硬生生的逼回自己的心軟,低聲道:“好,有你這話,我便信了。我願意把自己交給你,可是日後,你要是有對不起我的地方,我就在床上,把你閹了。”
這話說出來,多少有賭氣的成分,秦非離起先是一愣,隨即也輕輕笑了起來,他低下身來,恍如情人的呢喃,低低道:“你捨得嗎?現在你能說出這樣的話,是因為,你不知道它能帶給你的用處……嗯,一會兒之後,你就不會捨得了……”
錦言被他唬得臉紅心跳,卻到底是不甘心自己受他擺弄,她低低吸了口涼氣,隨即道:“好啊,那便讓我試試。”
她的指尖微涼,甚至有些冰,可是,她卻絲毫心疼之意也無,快速的鑽進他的衣襟內,秦非離渾身一震,有些不可思議她的大膽,錦言卻快速的推了他一下,他不明所以,卻配合的抽去幾分力道,錦言得了自由,飛快的一個翻身,竟然就那麼直直的滾到了床下。
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衣衫不整,黑暗中摸了什麼,緊緊攥在手心道:“你不許上前,你要是再上前一步,我就……”
話還沒說完,室內忽然就亮了。秦非離掀開簾幔,露出半張傾國傾城的臉來,挑眉看著她:“你要怎麼做?那一塊麵盆尋死嗎?”
錦言這才看到,手裡拿的居然是面盆。她眼尖的瞅到一旁還放了一個火摺子,她飛快的抓到手裡,吹燃,然後死盯著他道:“那用火行不行?我總能燒死吧?”
秦非離忽而便不說話了,他臉上那一絲似笑非笑也收了起來,他面無表情的道:“剛剛你是騙我的?”
錦言這會兒也毫不遮掩,承認道:“自然是騙你的,我才不要當你的鬼後!與其當你的鬼後,我還不如去死了。”
秦非離的臉色倏爾就難看起來,錦言一觸到他面上的冰寒,下意識縮了縮身體,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裡能退縮,故而,她強忍了寒意,挺直了脊樑,彷彿自己有多麼錚錚鐵骨一般。
令她萬萬意料不到的是,秦非離接下來的話,簡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