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她聽到他面無表情的開口道:“那你燒吧,本帝就當自己辦了一場冥婚。”
錦言瞪大了眼,只覺不可置信,秦非離卻分明眸光淡漠,顯然就是要看著她死的意思,錦言這會兒只覺陣陣後怕,連後背都發涼起來。她忽而便低下了頭,心裡委屈得緊,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她不是不喜歡她,她只是討厭他背後的權勢,不想過勾心鬥角的生活,她只想簡簡單單的當一個普通人,而不是和權利沾上邊。可是,她的要求明明那麼簡單,為什麼他們就是不讓她做到呢?
她抬起頭來,淚光盈盈的看向秦非離,輕扯了一下嘴角看著他道:“好啊,我死了能讓你稱心如意是不是?那我燒便是。”
她也並不是真存了尋思的心思,她只是想要看一看,秦非離是不是真的讓她死。
她將火摺子放到嫁衣下面,很快,火光便染了起來,面板一下子也變得滾燙,然而,火光也只不過才燃起一秒,忽而一陣風過,盡數熄滅,火摺子不知道被仍到了哪兒,錦言還在想著,它會不會把地毯點燃,唇上便倏爾一重,秦非離不由分說的吻上她,將她納入懷中,力道重得讓她只覺整個身子都被揉碎了。
鳳冠墜地,衣袍脫落,當身體再次被徹底的壓上床榻,錦言腦中一片空白,唯一僅有的一點清明也變得混混噩噩,只是,腦中僅存的一個意識卻在清晰的冒出:這和剛剛有什麼不同?
意識亂了,兩個人的呼吸都重了起來,錦言說不上心裡是什麼想法,她明知應該繼續拒絕下去,可是身上就是沒有一點力氣,夜明珠的光輝淡淡的灑落一室,連頭上的紗幔也泛著一層潔白的光,錦言渾噩的想,就一次吧,並不是非要在一起,但是,就一次,給她一個念想,給他們日後一絲回憶。
又或者,一次之後,她有了離開的機會呢?他不是說過,只要洞房花燭之後,便可隨她自由?便能放了冷月和蘇綿綿,那是不是就是說,她有機會離開呢?
如果真的能這樣,那也值得。至少,與她一起的,是她喜歡的人。
她不是古人,沒有楨潔一說,卻也懂得自愛。放肆的活過一次就好,往後的日子,只要能離開,她相信她還是能找到一個願意和她安穩度日的人,沒有朝堂紛爭,沒有江湖恩怨,只有材米油鹽……
紛亂之後,秦非離捧起她的臉,輕輕吻了吻她的唇,明明已經水深火熱之中,他卻強忍著,聲音沙啞而性/感的輕問道:“錦言,你願意嗎?”
錦言不適的睜開眼,迷濛的看他,彷彿根本不解他的意識,秦非離又輕蹭了蹭,再問了一聲,錦言似乎這才反應過來,在他深諳帶著一絲期許的眸光中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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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13 毒酒(一更到,還有更)
秦非離的眸色忽而更深了起來;這一刻;他不再強自隱忍;飛快的除去障礙;皎潔的夜明珠光輝下;身下的人美得不可萬物。她或許到了此刻還不知道,她的臉上早恢復成本來面容,確切的說,是未毀容之前的。
這也是他第一次細細的瞧清她的容貌,第一美人的名聲一點也不過分誇張,因為的確是傾城之姿,尤其是此刻,眸色半闔,面色酡紅,他未曾想到,第一次見她的真面容,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她不愧與溫歌吟是雙胞胎,兩人至少有九分相似,不過細細分辨一番,其實還是有些許不同,溫歌吟是溫柔如水的,向來說話也是柔聲柔氣,眸子裡趟的,永遠是無辜的光澤,黑白分明的水眸故而愈加惹人憐愛。錦言則不同,相比於溫歌吟,她的臉上多了一個梨渦,在左側,笑起來的時候,梨渦淺淺醉人,她的眸中永遠清澄如水,可是細細看去,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