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一臉怒相,看著趙檀的目光猶如晴天霹靂,電光火石,頃刻之間便能將其燒成灰燼似的。畢竟之前在十字路口趙檀對她父親的所作所為就夠過分的了,此刻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趙檀一臉尷尬,苦笑不已,感情自己還鬧了一出不大不小的烏龍來。
………【094…】………
ps:這3章半夜出來,有點來不及寫。
先放著。
齊武夫走出趙檀房間的時候,那廝方才豪情萬丈大聲呼喊的傢伙已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帶著不濃的醉意回到雙人間,沒有開燈,步伐也很輕,生怕將睡眠很淺的沐夏花給吵醒。在浴室衝了一把涼快的冷水澡,腦袋又清醒幾分,坐在沙發就著光澤柔和的檯燈在小本子上記些什麼東西。
帶到上海的那本經濟專著已經啃完,大多東西都停留在腦海裡,無非用爛筆頭將這些此時此刻記得分明的東西記錄下來,省的當初萬一想不起來沒個備份之類的。雖然現在齊武夫也已經學會了具體的電腦操作流程,可相比這類高階產品,他更喜歡自己一筆一劃寫出來的字眼。看著足夠親切熟悉,不似電腦文件裡頭永遠都是設定為什麼字型就是什麼模樣的文字。
直至深夜一點,齊武夫在陽臺看了五分鐘的風景,匆匆地鑽進被窩裡頭睡去。僅僅用一隻手環著沐夏花的腹部,讓兩個人的身軀靠得足夠接近,將自己的溫暖更多的給沐夏花。沐夏花潛意識的翻了個身摟住齊武夫的脖子,整個人都鑽進齊武夫的胸懷裡頭,安靜地呼吸,安靜地繼續睡著。
齊武夫閉眼,片刻進入冗長而又短暫的睡夢裡。
雷打不動的在五點睜開雙眼,沒有鯉魚打挺,輕輕移開被褥,鬆開沐夏花挽著他的手,將被子重新塞滿沐夏花身邊的每一個縫隙,洗漱過後徑自揉了揉太陽穴,爾後走到陽臺開啟窗戶的一小條縫隙,吹著徹骨的冷風,紮了一小時的馬步。
六點的時候,肚中乾癟,因為昨天夜裡多少灌了不少啤酒,難受的緊,出了房間,去一樓的餐飲區點了三份培根煎蛋,橫掃過後發現自個兒的肚皮還是沒有給他足夠滿意的答覆,又叫了四個三明治,便帶回房間去了。
已是最後一天待在上海了,折返北京的機票是明天下午三點十分,至於趙檀這個用些法子便能搞到機票的傢伙自然不會發生與齊武夫沐夏花兩人航班時間節點脫節的狀況。
再度坐在沙發上啃完三個三明治,齊武夫將剩餘的一個放進微波爐裡,等著沐夏花醒來還能吃到熱的,翻閱著自己記錄的小本子,溫故知新,這句話不無道理,看著過去記錄的東西,總能試著用現在的思緒窺探當時的想法與寫下一句話的原由。
有時候會發現自己某個細節錯了,有時候則發覺現在的自己可能都想不到當時那麼精闢的段子。是種很奇妙的感受,畢竟看自己過去的東西,如同長者看著自己培養出來的孩子,總是帶著些許關懷與慈愛,又不免苛刻和嚴厲,在一次一次的觀望下,再度成長。
趙檀約莫是八點醒過來,敲了敲齊武夫的門打算叫上這個門一起去吃個早飯,卻是得到一個已經吃好了的回答,悻悻然的一個人跑到下樓苦逼的吃了一份義大利麵,填飽肚子回來的時候,沐夏花也已睡醒。
洗臉刷牙吃完齊武夫熱好的三明治後,沐夏花精神奕奕,因為昨晚睡的本來就早的緣故,而期間在半夜睜開眼的一次自己又是貼著齊武夫睡,溫暖的滋味難掩於言表。
最後一天,本是打算陪著黃青鸞在家裡聊聊天聽聽小曲喝幾杯小米酒得過且過算了的,沐夏花卻是小聲說著想要去復旦大學探個究竟。
於是三人成群與黃青鸞打了聲招呼,黃青鸞自是沒有意見,一個人在庭院裡練著太極催著幾人快些去,別陪著他這個老不死的浪費寶貝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