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洞難免在挖的時候坍塌淪陷,你想過怎麼著手嗎?”
“最早東北也有幾口礦井被挖掘出來,其中也有一些個有點能耐的礦手,技術上有一兩個人員在那把關應該就不成問題,其餘的大多都是苦力活,多給點兒錢,自然有大把的人來上手cāo作,最大的問題也就是東北的幾頭大老虎,可說實在的真沒什麼好怕的。一來他們現在的平衡還未曾被打破,如若派了些中堅力量來找我就算真把我滅了自個兒難免傷筋動骨,到時候被達成協議的另外兩家合夥吞了,自己不是哭都來不及。至於我這麼一個突如其來殺進來的人,無非多分一杯羹,對他們而言就是小利益上的損失,可誰真的考慮與我結盟達成一致戰線,其中可以獲利的東西可能要比他們處心積慮的除了我來得大的大。”齊武夫笑笑,回答道。
白秋生點點頭,覺得有點道理,又補充道:“杭州的王半閒當初是靠著風水起家,那些個趕屍定穴的怪事在他身上沒少出現過,也因為這樣,他手底下有那麼兩個老傢伙有點本事,但凡打洞看位都有經驗,跟著王半閒學了不少東西,我覺得如果有必要,你都可以去次杭州看看能不能要到人,畢竟他也算共生的半個岳父,將來也是丈人。況且,牛二郎當初幫過他一個不大不小的忙,給你一個人應該不是難事。”
齊武夫琢磨了一陣,除了詫異齊二牛似乎與誰都能沾上一星半點的關係外,不外乎思考白秋生的這句話以及將來撞見的問題。權衡利弊,齊武夫沒選擇和自己的偏執犟上,點頭輕笑道:“一會兒給我個地址,改明兒我就去杭州跑一趟。”
“這麼急?都不在我這住幾天?”白秋生問道。
齊武夫搖了搖頭,道:“就是來給軍區裡一朋友送衣服的,順道過來看看老爺子,原本定的後天的飛機票,現在看來這飛機票也得泡湯了。”
白秋生沒再多問,畢竟也知道齊武夫在běi jīng拿下了陳虎邱,現在手底下好歹有家上市的桑田公司以及四個相對隱xìng的桑田會所。都是搖錢樹,雖然談不上大錢,但也是大部分人一輩子都不敢想象自己能賺到的數目了。當即起身進了屋子,拿出他那個古董手機調出白共生的號碼,遞到齊武夫跟前道:“我也沒去過杭州,不知道那傻小子住在哪兒,到了杭州你自個兒打他電話,他也認識你,我改明打個電話對他吱一聲,讓這小子給你去機場或者火車站接你。”
“甭麻煩了,我不是小孩,又是有求於人的,整的跟個貴客似的,正好也去杭州見見市面,能不能找回一個人才還是隨緣的好。”齊武夫說道,語氣平淡,白秋生聽的心裡舒坦。這年頭,有一顆平常心比什麼都重要。
本想留齊武夫下來吃一頓飯,知道他與趙檀還得回軍區找馬海超喝酒便也作罷,只是等齊武夫與趙檀離開的時候,徑自給白共生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響起低沉的聲音的時候,他才開口道:“共生,這幾天武夫可能去次你那,你跟王半仙那老頭兒吱一聲,問問能不能給他一個當初一起打拼的時候的老傢伙,武夫將來畢竟要去東北發展,沒個在行的陪著容易吃虧。”
“成,可他這不也得明年中旬才去嘛,怎麼現在就急著了。”白共生應道,語氣很平緩,沒有多大起伏,只是帶著些許疑惑。
白秋生笑道:“這不老頭我閒不過,跟他說了一聲嗎。”
“得,多大的人了,還閒不住,老爹,沉得住氣這句話還是你教導我的,現在怎麼你反而變得不受用了。”白共生玩笑道。
白秋生沒搭理自個兒崽子的調侃,隨便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