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的菸頭,撲克牌都不見蹤影,槍櫃鎖上,門上也都沒有留下任何指紋,由此可以看出兇手的反偵查能力十分的強。所以,我大膽的假設,兇手或是兇手的同夥其中之一有沒有可能是我們公安機關的在職人員,比如,與被害人有隙怨的派出所民警!”
聽了梁晨的話,何連生與肖立軍皆是心中一動,隨後陷入沉思。良久,肖立軍將目光轉到梁晨身上,讚許地點頭道:“假設很大膽,並具有一定的可能性,很好!”
“說不定,小梁同志的這個假設真能為我們帶來一個新的突破點!”何連生也用讚賞的目光注視著梁晨,以一個門外漢的水平,能作出這樣大膽而有理的假設,已然實為難得了。
“好了,小梁,已經你先回家休息吧!我和何政委再研究研究!”肖立軍拍了拍梁晨的肩頭,溫和地說道。
“肖局,何政委,那我先走了!”該說的都該說了,梁晨知道自己留下來也沒什麼作用,於是他向兩位領導點了點頭。出了刑偵大隊辦公室,下樓駕著那警車返回了家裡。
客廳的電視亮著,而蘭月玉體橫陳,躺在沙發上明眸微閉,明顯是進入了夢鄉。梁晨心中一暖,這小妮子肯定是在等他回來。來到沙發前,他發現蘭月仍然穿著他那件大T恤,雪白修長的大腿在熒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
梁晨這才想起來,白天走的匆忙,竟然忘了給蘭月錢讓她自己去挑選內衣。伸手輕輕拍了拍蘭月粉嫩的臉頰,低聲道:“小月,醒醒,回房去睡!”
“別吵我!”蘭月慵懶地答了一聲,將小腦袋偏到另一頭,發育驚人的雙峰隨著呼吸一上一下,不斷刺激著男人的眼球。
“聽話,回自己床上睡去!”梁晨繼續輕聲喚著,然而蘭月這回連答都懶得答,抱著枕頭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無奈之下,梁晨吸了一口氣,伸出兩手將熟睡的女孩攔腰抱起,然後向臥室走去。滿懷的香軟,在如此近的距離下,梁晨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胸口的粒狀突起,又感覺到左手觸碰的玉腿滑膩,心裡不禁一蕩,他知道女孩這次又沒穿內衣。
挪到自己的臥室,將女孩輕輕放在床上,就再準備給女孩蓋上被子的時候,梁晨看到那雙玲瓏嫩白的小腳,鬼使神差地湊上去輕吻了一口。女孩似是有感應地將腿輕輕一縮,卻使遮在兩腿間的T恤翻開一角,露出一抹白裡藏紅的妙景。
雖只是驚鴻一暼,但那寸草不生的滑丘卻已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裡,用顫抖的手為蘭月蓋上被子,梁晨連忙逃離了臥室。在關門的一瞬,沉睡的女孩忽地睜開了眼睛,俏臉上紅霞飛起,粉唇低低吐出兩個字‘色狼’!
回到客廳,梁晨閉掉電視,脫去外衣鑽進了被窩。這個夜晚,他睡的很不踏實,一會夢見女孩神秘的妙處,一會夢見那雙蠍子刺青的大手,還有那個身穿警服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照例又是蘭月叫醒了梁晨。蘭月的神情沒有任何異樣,反倒是梁晨起床後目光躲躲閃閃,似乎有些心虛的樣子。
“兒子,昨天怎麼把小月一人兒扔街上了,讓你給月兒買個衣服還丟三拉四的,內衣什麼的都給忘了!”早飯時間,韓燕華又開始嘮叨著兒子。
“阿姨,小晨哥的單位有急事嘛!”蘭月眼睛眯起兩輪彎月,搶先為梁晨解釋著:“要不然,小晨哥也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再說有那些姐姐陪著我呢!”
“什麼姐姐!?”韓燕華給蘭月挾了一筷鹹魚,疑惑地問道。
“咳!”梁晨忽地咳嗽了一聲,然後扮出一副愁容道:“老媽,我和你說,昨天我這個治安大隊長差點就被人家給撤了!”
“怎麼了兒了?你工作乾的好好的,憑什麼撤你的職啊!”涉及兒子的前途問題,韓燕華立刻緊張起來,不單是她,梁向東和蘭月也不禁繃緊了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