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裡出了大亂子,西風鎮派出所兩名民警被殺,兩支手槍遺失。省裡市裡都下來人了!昨晚案情分析會上,我被省公安廳的林副廳長點了名,說我在槍支管理上嚴重失職,如果不是有領導給我說情,說不定就會被撤職!”回想起會上的一幕,梁晨到現都覺得僥倖,也不知道政治部的薜主任說了什麼,讓林副廳長息了雷霆之怒,輕描淡寫地放過了自己。
“這說明你的工作確實存在著問題!領導就算把你撤了,你也不應該有什麼怨言!”梁向東皺著眉頭說道。
“爸,你不明白,林副廳長是想殺雞儆猴,我有責任,但卻不是主要責任!如果真要較真的話,丁局,齊政委他們哪個沒責任!?”梁晨苦笑道:“憑什麼拿我開刀,憑什麼讓我背黑鍋,還不是因為我人微言輕,無足輕重嗎?平時我也覺得自己這個治安大隊長挺威風,但昨天我算看明白了,在市局領導省廳領導眼裡,我小小副科一個根本什麼也不是,說把你撤了就把你撤了!連喊冤的地兒都沒有!”
聽著梁晨的一番話,梁向東沉默了半晌才緩緩說道:“兒子,我總覺得,只要把工作幹好,自然就沒人能挑你錯處。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總之,你自己好好把握吧,官場上的事兒我也不懂,幫不到你什麼!”
“小晨哥,你一定要做大官,嗯,局長,廳長什麼的,到時候看誰還敢不把你當盤菜?”蘭月握著小拳頭,憤憤不平地說道。
“吃你的飯吧!”梁晨被女孩義憤填膺的神情給逗笑了,伸手颳了對方俏挺的鼻尖道:“再磨蹭,上學遲到可別怪我!”
吃完早飯,梁晨駕著警車送蘭月去上學。路上,梁晨隨口問了一句:“小月,昨天我走了之後你沒立刻回家吧?”
“是啊,我本來想走的,可那個婷姐姐不讓,所以只好又逛了一會街!”說到這裡,蘭月小心翼翼地問道:“小晨哥,那個小曼姐姐是你以前的女朋友?我看她的人不錯啊,不像是那種嫌貧愛富的女人啊!”
梁晨的臉色立刻變的黯淡起來,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小曼,她確實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女人,只是她的性格太過於軟弱,自小家教甚嚴,對父母說的話言聽計從。憑心而論,倒不能說人家家教過嚴有什麼錯,兩人的分手用句唯心點的話說,那就是有緣無份!
看著梁晨的臉色不對,蘭月乖巧地止住了這個話題,轉而東拉西扯想轉移對方的注意力:“小晨哥,昨天我和婷姐姐逛街的時候,看到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人了!”
“哦,你說那個刀子嗎?”梁晨心不在焉地問道。
“是啊,那個刀子和兩個男人在一塊,我和你說,那兩個男人可兇惡了,人家只是多看了他們兩眼,他們就用那種能殺人的目光瞪過來!不過看到本姑娘的花容月貌,又都變得色迷迷的樣子!”
“你看他們幹什麼?難不成他們長的很帥!”梁晨聽蘭月說的有趣,不禁笑著問道。
“和帥根本不搭邊!”蘭月撇了撇小嘴道:“我只是看到那兩人的手背上都紋著蠍子刺青感到好奇而已!”
“什麼!?”梁晨猛地一踩剎車,警車輪胎與地面立刻發出刺耳的磨擦聲。蘭月的嬌軀不由自主地向前衝去,如果不是反應及時用手臂支了一下,估計額頭就得撞在擋風玻璃上。
“你沒看錯?那兩個人真是手背上都有蠍子刺青?”梁晨凝視著女孩呼吸急促地問道。
“是啊!我看的很清楚!”蘭月十分肯定地點點頭,冰雪聰明的她立刻意識到這件事對男人來說很重要。
“小月,你真是,真是太可愛了!”梁晨激動地捧著女孩精緻無瑕的俏臉,對著白晰的臉頰重重地親了一口。
呀!蘭月發出一聲輕呼,伸手捂著被親的地方怔怔地看著男人。
噴嚏連天,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