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是為了顧及形象麼,不然早就笑開來了,要是真的笑開,墨以北擺的就不是便秘臉而是死人臉了。
“別計較那麼多麼,大男人的,心胸豁達點,別和針鼻似的。”
殊沐嘴角彎彎,看墨以北還能到急診部這裡來和她訴苦,那傷害應該不大,不然早就送急診來了。
“殊醫師,你倒說的輕巧。”
墨以北斜睨著殊沐,感情這就是現在所說的“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的現場版?
“的確。”殊沐認真地點頭,“因為我身體沒有那構造。”話語之中還帶了一點根本讓人忽視不了的笑意,典型的站著說話的不腰疼。
墨以北在那一瞬間突然很想直接一口咬上去,咬哪都行,只要能解恨。
看著墨以北霍霍地磨著牙的模樣,殊沐覺得果然是帥哥,不管做什麼樣的事情,都是好看的,帥哥做的事情就算是再掉臉,都是賞心悅目的。
而現在的墨以北,讓她很有一種想要伸出手摸摸他的腦袋,然後想要看看他會不會翻過身來,露出綿軟的肚子撒嬌,像是葉影養的那一隻黑白的美國短毛貓一樣,明明是一隻傲嬌,非要擺出邪氣的眼神來。
這麼想著的時候,殊沐的手不由自主地動了,像是哄小孩一樣,順著他的頭髮。
墨以北一僵,感受著殊沐伸到了他脖子的手,輕輕一捏。那力度雖然不大,指尖卻像有著什麼魔力一樣,有著一種酥麻之感瞬間襲遍全身,墨以北眯著眼頗有點享受的意味。
殊沐的嘴裡面似乎還有著些詞,低聲唸叨著。
墨以北靜靜地聽著的,聽到殊沐小聲地說著“乖啊乖啊,咪子你給姐姐翻個身看看……”一瞬間,所有美好的感覺蕩然無存。
他也知道咪子,那是葉影養的一隻美國短毛貓,甚肥。每天會幹的事情就兩樣——吃飯和睡覺,能力也是吃飯和睡覺,當然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寵物貓麼,大抵都是這樣的。但是在咪子身上有一點讓人無法忽視。
在交接班的急診部大樓,響起了一道爆喝。
“殊沐,你居然把我當做那隻閹貓!”
面對墨以北的氣急敗壞,殊沐唯一的反應就是腳底抹油溜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運氣太好還是太趕巧,出門的時候剛剛好是遇上藍澤的車子經過。
藍澤也實在夠意思,“刷”地一下把車給停了,原本還想要開啟駕駛座的門去給殊沐開門。
殊沐急忙地朝著藍澤擺手,告訴他她自己上車就行。
晚了一會出來的墨以北看到的就是那遠去的寶馬,那藍白相間的標誌看上去讓他覺得牙癢癢的。
早晚有一天,他要扣掉那標誌,然後換上賓士的,讓這車寶馬不管修,賓士不管理……
墨以北磨了磨牙,暗想著。
“謝謝藍醫師……”
從觀後鏡上看到墨以北的身影變得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一個小點忽視不見的時候,殊沐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轉過了頭,感謝藍澤。
“不用客氣,反正順路。怎麼,被人追趕麼?”
藍澤嘴角掛著笑意問著,剛剛那模樣,說好聽一點是被人追趕,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話,就像是一部電影片,主講鬼魅。
“唔,不是,是一隻寵物傲嬌了。”
殊沐想了想,一臉認真地對著藍澤說道。不得不說,墨以北這個人和咪子的性子不是一般的相像,不然的話,她剛剛也不會做出這麼丟臉的事情來了。
她當然也沒有想到,墨以北也是知道咪子的存在的,而且還知道,咪子也是被宮刑了。
果然衝動是魔鬼,前人誠不欺我。
搭了墨以北的順風車回宿舍那自然要比殊沐自身攜帶的11路公交車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