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就拿著水瓶出了門,回來的時候郭義揚也來到了房間裡面。
他問我:“怎麼樣了?頭痛嗎?”
我搖頭。
他走過來把了把脈,又把手背貼著我的額頭,說道:“燒已經退了,休息一兩天就成了。”
我點頭,說道:“對了,送我回來的那兩個人還在嗎?”
“他們兩個前天把你送回來後,第二天就離開了,還讓我轉告你,等你身體好了以後,去一趟西鎮。”郭義揚說道。
“嗯,我知道了,多謝。”
郭義揚一笑,“好好休息吧,先把身體養好再說。”
說完,他就離開了,房間裡又只剩下我和陳心語兩人。她把我從床上扶起來,照顧我喝水。
雖然只是一個發燒,但是似乎燒的挺嚴重的,剛才郭義揚進來檢查我的時候一臉的凝重,確定了沒事以後鎖在一起的眉頭才舒展開來。陳心語臉上滿是笑容,似乎很高興我醒過來。
不過,王林和王立他們兩個都已經離開,還讓郭義揚轉告我等我身體好了以後去一趟西鎮,估計是商量怎麼去佔領新安全區,除了這事兒以外他們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
但是想要滅掉那個如同監獄一樣的新安全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先不說在裡面有多少計程車兵和武器,光是外面那層高大的圍牆,就不是我們所能對抗。所以這事兒得從長計議,急不得。
至於為什麼想要去滅掉這個新安全區,早在遇到王林的時候他就已經說過,那就是一個監獄,用來研究活人的研究所而已,完全是一個殘暴的地方,沒必要存在。
“徐樂。”陳心語叫了我一聲,把我從思緒當中拉了回來。
我怔了怔,“怎麼了?”
“那個……”她說了聲,但卻欲言又止。
我笑道:“怎麼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那個,就是,你昏迷的這兩天裡面,一直在喊一個陳林雅的名字。我記得你跟我說過,她好像是你在鳳高的時候的女朋友對吧。”她問道。
我怔了怔,臉上的笑容收斂,回想起已經忘掉的夢境。
陳心語見我臉色不對勁,便是慌張起來,說道:“那個,對不起啊,我不該說這個的。”
我苦笑一聲,搖頭說道:“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不怪你。”
陳心語點頭,“那個,陳林雅,對你來說,是不是很重要?”
我點點頭,“嗯,對我來說的確很重要,當初多虧了她我才能活下去,沒有她的支援,我不可能活到現在。”
陳心語黯然點頭,嘴裡輕輕“哦”了一聲,似乎有些失落。
看到她的神情,我忽然一愣,想起這丫頭心裡的很敏感,我剛才這麼說,豈不是傷了她的心?我思索著,心裡有些後悔在她面前說這些事情。
伸出手,握住了她無處安放的雙手,她身形微微一顫,眼中閃著淚花,愣愣的看著我。
“不要想太多,對我來說,你也很重要,如果你忽然不見了,我會受不了的。”我笑著說道。
……
十天後,身體恢復如初,我開車前往西鎮,在去的路途上遇到了原先朱振豪所掌控的那個小學,我特意停車看了看,發現裡面已經喪屍遍野,地面上更是有數不清的屍體,看樣子朱振豪離開這裡已經很久了。
不再去想朱振豪和莊浩晨他們兩人的事情,徑直開車到了西鎮的門口,守門的人問我是誰,我說是徐樂,他們便放我進去了。
進去後,我直接照了照王立的住處,來到他房門前敲響了門。
嘎吱——
門開啟後,王立睡眼惺忪的看著我,現在還是大早上,他這副樣子到讓我有些吃驚,按理來說一個軍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