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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跑動卻是不支,更遑論動武,如此一來便不必擔憂桓遠藉機逃走。”

“這個,會不會對身體有損害?”

“自然是有一些的,三日之後,桓遠需要臥床調養半月,才能恢復如初。”容止很隨意的說著,好像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手中藥瓶朝楚玉遞了過來。

楚玉盯著他,手卻不去接:“桓遠是不是曾經得罪過你?”假如沒有,何以要慫恿她對桓遠施加這麼陰損的藥物?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既然容止在內苑的權力如此之大,那麼那些記載各男寵資料的卷軸,是不是他也曾經手過呢?

假如是這個緣故,卷軸上不見容止的記載,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她還記得,府上曾經有幾個男寵,據說因為不守規矩被處置了,那是不是容止乾的?

容止聞言一愣,他抬眼望向楚玉,漆黑的眼瞳裡,如雲一般翻卷著微妙的情緒,他平素看來總是高雅又深沉,這一番錯愕,帶著幾近微微的哀慟之色,好像嚴密的面具乍然破裂,露出了一角絕色的臉容。

他的神情素來平和高雅,這不同尋常的剎那波動,反而令他生出一種別樣的驚魂動魄的詭豔,楚玉剎那間幾乎失了神,片刻後才收斂心志,卻還是被他看得心虛。雖然明知道自己沒什麼可心虛的,可是被這樣一雙眼睛望著,她還是忍不住心虛……不僅心虛,還還心跳亂了好幾拍。

“公主既然捨不得讓桓遠受苦,那麼便讓越捷飛留神將他看緊一些,此人假如放到了外面,一定會反過來成為對付公主的利器。”容止微微一笑,方才異樣的眼神好似水月鏡花的幻影一般,就那麼不著痕跡的抹去,他將藥瓶放回原處,“容止還有要事,先行離去了。”他甚至連最簡單的禮節也省略了,頭也不回的匆匆離開。

楚玉就算再遲鈍,也曉得容止好像是生氣了,而生氣的原因恰好是她。可是她想不通那傢伙為什麼生氣,她只是不想傷人而已,這樣有什麼問題嗎?

那傢伙究竟在計較什麼?有什麼問題坦白說出來不行嗎?給她擺什麼臉色?

古人真是莫名其妙!

第一卷 春日杏花吹滿頭,誰家年少足風流 第二十三章 有暗香盈床

容止莫名其妙的走了,楚玉比他還要莫名其妙的留在原地,手上雖然拿著書,卻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她想來想去,怎麼都想不通,容止在氣惱什麼,照理說,容止在府內的地位,幾乎就是在山陰公主一人之下,其他所有人之上,甚至連駙馬都未必能比得上,而根據幼藍所說,容止平素待人十分的寬厚,並不似小心眼的人。

她只不過是帶桓遠出府而已,也沒有說要給他什麼天大好處,容止不至於連這點小事都容不下吧?

思來想去的亂成一團,不知不覺太陽西斜,夕照從視窗打入屋內,打在書頁和楚玉手上,給如玉的手指鍍上一層淺金色的光輝,楚玉知道自己這個狀態是看不進書了,只有暫時放下,回到東上閣吃了晚飯,又洗漱一番,天色便完全暗下去了。

楚玉記得明天就是與裴述約定的參加詩會的日子,也不想睡得太晚耽誤時候,便走回臥室準備睡覺,她心中有事牽掛,沒有留神臥室所在院子前侍衛的奇怪神情,以及幼藍的古怪眼色。

推開房門,楚玉如同這些天一般隨口吩咐幼藍不用守著伺候了,進屋反手關門。

屋內沒有點燈,但是楚玉這些天來已經把擺設位置記得爛熟,不需分辨便順暢走到床邊,手摸在腰上準備解衣上床,可是她尚未動手,便嗅到空氣裡有一抹溫暖柔滑的,若有若無的香氣。

楚玉皺一下眉,原本這臥室裡是點燃薰香的,但是楚玉嫌點香時緊閉門窗空氣不流通,加上身上沾染得滿是香味也不習慣,便讓人撤了,幾日下來屋內香味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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