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秋笛的話,一切問題就很好解決了,她只需要向前輕輕走一小步,司駿一定會很開心地歡迎她。
可是掩飾得再好,好得她自己都以為自己只是阮秋笛了,骨子裡她卻依然清楚地記住自己是慕容靜水的事實。
慕容靜水,是沒有辦法忘記齊東陽的,就像她永遠也不可能再輕易喜歡上一個人那樣。
“靜水,你的手怎麼樣?那醫生到底有多高明?”嫂子芮瑾一邊收拾房間一邊和窩在沙發裡看體育新聞的她說話。
“哦,”她轉了一下手腕,“說真的,嫂子,我覺得我大概很快就可以回去接受訓練了。”
“真的?”梁芮瑾不相信地看了她一眼,“那就好了,免得爺爺老打電話過來催,說我們不盡心給你找醫生,你哥現在都不敢接電話了,老拉我出去當替死鬼,害我現在一聽電話響就怕得要死。”
她的話音剛落,家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慕容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