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該回去了。”
“等一下。”鄒梓龍出手攔下了君曉陌,嘴角噙著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再靠近了君曉陌幾分,“如果有時間的話,和師兄聊聊怎麼樣?”
君曉陌很不適應這種距離。她後退了幾步,拉開了一些距離,說道:“不知道鄒師兄想要聊什麼?”
鄒梓龍眼底閃過了一抹暗色,斜挑起嘴角,說道:“師兄想要聊什麼,師妹是很清楚的,不是嗎?”說完,又朝君曉陌逼近了幾步。
“鄒師兄,請自重!”君曉陌的身後已經靠上了桌子,退無可退,只能抬起頭,眼冒火光地對鄒梓龍說道。
鄒梓龍都表現得那麼明顯了,她再不明白就是傻瓜了,但她真心寧願自己什麼都不明白。
“我就知道,以曉陌師妹的聰明勁頭,是能聽懂鄒師兄在說什麼的。”鄒梓龍一點都沒把君曉陌的生氣放在眼裡,在他看來,就是得要這種使上一定手段才能得到的女人,才更加夠味。
君曉陌簡直要被鄒梓龍給氣樂了,她有一堆的師兄,也有不少師兄都稱呼她為“曉陌師妹”,但她從來都沒像現在這樣,對這個稱呼是如此地反胃。
因為說出這個稱呼的人讓人反胃吧?
君曉陌怒火中燒地說道:“鄒師兄,你別忘了你和公主之間的婚約!”
鄒梓龍不屑地笑了笑,說道:“婚約又怎麼樣?那也只是一個約定而已。更何況,對比起蠻不講理的公主,我可是對曉陌師妹你更感興趣呢。”鄒梓龍最後一句話頗像是在調戲在街邊的那些賣…春…女。
君曉陌還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把出軌和背叛說得光明正大的婚約者,哪怕是秦凌宇,也懂得遮掩一下呢,而這個鄒梓龍就連遮羞布都不要了,簡直把“卑鄙無恥”這四個字詮釋到了淋漓盡致的境界。
君曉陌怒瞪著鄒梓龍,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真、讓、我、惡、心!”
鄒梓龍的臉色驟然沉了下去,以前那些女人哪怕沒能夠兩三下就得手,也會看在他師父的份上給他留一個臺階下,畢竟他也是一峰之主的首座弟子。沒想到,君曉陌這個臭丫頭居然一點面子都沒給他留。
“哼,噁心?!那我就給你看看,什麼才叫‘噁心’!”鄒梓龍說完,猛地朝君曉陌撲了過去。君曉陌始料不及,居然被他撲了箇中!
在君曉陌來到清風宗的第一天,鄒梓龍就已經看上對方了——十七歲的少女,正是如嫩荷般的年紀,一身的紅衣把她窈窕的身材都勾勒了出來,那繼承了君臨軒和柳輕眉所有優點的臉龐更是如粉雕玉琢般精緻。
當她靜靜地看著池裡的蓮花時,眉眼間的寧靜和淡淡的憂慮讓她宛如一幅鑲嵌在畫框之中的水墨畫;而在她抬起頭來,警惕而犀利地觀察著四周時,渾身的氣勢又突兀一變,眼波流轉間,竟有幾分豔色。
這讓在暗處觀察著童瑞真這個新弟子的鄒梓龍表情一怔,看向君曉陌的眼神頓時就火熱了起來。
鄒梓龍雖然與玲瓏公主有婚約,但他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偷吃”的行為,而且,與俗語所言的“兔子不吃窩邊草”不一樣,鄒梓龍就是喜歡吃窩邊草。可以說,清風宗有不少長得漂亮的女修都被他禍害過。
有一些是半推半就地和鄒梓龍做了地下情人,還有一些則是在鄒梓龍的威脅下,不得不向他妥協。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那些女修最後的下場都很悲慘,因為玲瓏公主的醋意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來的。更何況,鄒梓龍挑人也是有選擇性的,對於那些背後有強大靠山的女修,他不會染指,他就是喜歡威脅那些沒有靠山的人。
比如說,君曉陌這種從“小地方”裡出來的人。
“我的好師妹,你會喜歡上這種‘噁心感’的。”鄒梓龍眼裡泛出了紅光,死死地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