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景的祖地,就在燕人的控制之下。
這不由的讓人多想啊!甚至是挖祖墳什麼的。
天地良心,白肖可沒有那麼做,他最多也就是搶了一個祠堂而已。
讓白埒來,也有長的像的關係。
白肖不怕別人知道是他做的,就怕劉景不知道此事,劉景是痛改前非,可在白肖看來還是太軟弱了。
這怎麼能行呢?生死相搏要有勇氣。
不是盡力就可以,而是拼命才會有機會的。
郭閉酉沒有把這些東西收下,算是他逃過了一劫。
可即便如此,結果也不會改變什麼。
慕容賜還是找郭閉酉問話了,“郭先生,你告訴我這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
郭閉酉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可郭閉酉還是說了,他怕把事情搞得更亂,“是白肖讓人送來的,只不過我沒有收而已。”
“郭先生與白肖的關係真是好啊!”慕容飛還有心情在一旁說風涼話呢?
“王上,你聽我解釋。”
“你不用解釋。”慕容賜是不相信郭閉酉,但不至於連這麼淺顯的離間計都看不出來,“白肖的人招搖過市,真是太小瞧我們了。”
“慕容飛,你去把人給我抓回來。”
“喏。”
對於慕容賜的王令,慕容飛可不敢疏忽。
親自帶人出去了,可城中的陌生人實在是太多了。
連戶籍都沒有來得及重做,在這裡找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慕容飛真是盡力,把其他諸侯的探子都抓到了,可白肖的人卻一下子沒影了。
白埒就看著城內的燕兵從自己的眼前經過,心裡就不由的蹦蹦跳。
“你這布匹是怎麼賣的?”
“不好意思客官,小的有點愣住了。”
“這到沒什麼?這個世道亂,還是非禮勿視的好。”
蜀錦綢緞莊,就是白埒藏身之處,他稀裡糊塗的就被人帶到了這裡,還沒說兩句話就被人給扒光了。
可想而知白埒的感受,那是有苦都說不出。
剛要反抗,就被推到了前臺當小廝。
沒辦法白埒不像是小廝,其他的護衛就更不像是小廝了。
白埒至少身材還像點,容易矇混過關。
“掌櫃的,這布是多少錢一尺啊!”
剛才提點白埒是一個老學究,一聽這話,“你是剛來的嗎?”
這個時候掌櫃的過來的,“客官說的沒錯,他是我剛招來的,你看他細皮嫩肉的,原來還是個公子哥呢?可惜落地的鳳凰不如雞,我看他可憐就把他收下了。”
“原來如此,難怪看見兵卒就慌神了,還是小心點吧!”
等人走了,白埒才開口,“七弟是什麼意思?”
“主公有令,讓三公子在這裡藏匿一段時間,體驗一下民間疾苦。”
“我吃了一路的苦,難道還不夠嗎?”
當然白埒只是抱怨,沒有什麼其他想法。
他現在身處險地,可不敢亂來啊!
從今天開始他就不是什麼白家的三公子了,而是一個綢緞莊裡的小廝。
蜀錦名動天下,所以布莊在益州是隨處可見,根本就不起眼。
就算燕人搜查,也被掌櫃的幾句話搪塞了回去。
術業有專攻,這些人幹這種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當劉景知道祖地之事以後,直接昏厥了。
這也是他第二次昏厥了,第一次是因為劉宗的反叛,讓他心灰意冷。
這次是因為愧疚,讓祖輩死後受如此大辱,是為人子孫的大不孝啊!
劉景頃刻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