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親自帶兵。
再也不講究什麼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了,而是勇者無畏。
慕容賜可不能吃下這個啞巴虧,還解釋說是白肖的人做的。
可卻沒有人相信,實在是白肖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此時的白肖已經兵進青州了,怎麼有心情管益州的事呢?
估計人家還巴不得益州的戰事越拖越久呢?
慕容賜這才發現白肖早有準備,去青州真是一個完美的藉口。
只要白肖離雍州益州遠遠的,就沒有人會懷疑他。
慕容賜只能專注於戰事,其他的話只能裝作沒聽見了。
而位於青州的白肖,可以說是收復失地了。
瞿煉這個名義上的瀛州國師,可是非常的配合。
就差把土地交到白肖的手上了,忠心耿耿天地可鑑。
瞿煉已經把殺生教的兵力,都聚集到徐州了。
也算是聽了瀛皇的命令,以至於整個青州就是一個空架子。
一個別人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空架子,實在是青州太過殘破了。
就是重新治理,也要幾年的光景才能恢復過來。
乞丐都不容易待得地方,你說說能好嗎?
白肖一眼望去,了無人煙,白肖都懷疑他是來錯地方了。
現在可是夏天了,又不是冬天,用得著這麼冷清嗎?
“殺生教,真是禍害啊!”
這話白肖就不愛聽了,殺生教的出現,跟他是脫不了干係的。
“嚴大人,你還是想想怎麼治理吧?”
第四百七十一章 有意蛇吞象
嚴世稱現在是白肖的屬下了,白肖就不能再把他放在雲州了。
這對人對事,身份改變了,態度也要跟著改變。
嚴家在雲州的權勢太高了,白肖怎麼都得削弱一下。
正好青州這有個空位置,一般的人還坐不了,所以白肖就把他給帶上了。
白肖不是沒有想過其他人,而是其他人分身乏術。
獨當一面是那麼好當的,更何況還是這殘破之地。
本來嚴世稱是很有信心的,可來到了這也有點吃不準了,“主公,你能下發多少錢銀?”
萬事開頭難,想要在青州開好這個頭就必須要錢。
“一個銅板你都別想。”
不是白肖鐵公雞,一毛不拔,而是真拔不出來。
眼瞅著大戰將近,白肖儲備的那些錢銀,夠軍中所需的就不錯了,實在是不能再有其他開銷了。
這可是魯旬千叮嚀萬囑咐的,北疆真是窮得快接不開鍋了。
“那恕臣下直言,青州這片地方還是別要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嚴世稱也只是直言而已。
“不行,至少目前來看是不行的。”
青州現在是爺爺不疼奶奶不愛的,但不可否認青州這片土地還是有獨到之處的。
不說別的,就說這位置,早晚都得有人過來搶。
白肖也就是先插插旗,守不守住再說。
他現在不怕吃多,大不了就吐唄。
作為臣下的只能上諫,卻沒有拒絕的權力,嚴世稱到了還是領下了這個苦差事。
別看白肖身在青州,這眼睛卻時刻盯著益州。
這一東一西的,可不近啊!
白肖都恨不得跑過去了,“那邊怎麼樣了?”
“劉景有心卻無力。”
這就不好玩了,白肖繞了那麼大一個圈子,可不只是為了消弱大燕的,而是想讓他們兩敗俱傷。
“除了我們,就沒有別人對益州出手嗎?”
“怎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