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白寫了,你幹嘛啊?”
講臺上的英語老師瞟了一眼畢月和梁笑笑的方向。
“噓!”梁笑笑被嗆的直咳嗽,臉色通紅通紅的,卻顧不得擦鼻涕眼淚,拽著畢月的胳膊,兩人伏在書桌上,小聲嘰嘰咕咕道:
“月月,咳咳,哎呀媽呀,嗆死我了。”倒了口氣,繼續道:
“別抬頭,老師瞅咱們呢,我跟你說哈,你別動作太大,你旁邊那後門那,你看看誰來了?”
畢月以貓腰伏在桌子上的姿勢,慢慢地扭頭看了過去:
“嗝!”微張著嘴,瞬間被嚇的打了個飽嗝。
一系列的小動作,趴在窗戶上偷看的楚亦鋒看的一清二楚,一看畢月回頭就被嚇著了,那張小臉……
嘿嘿,有點兒意思。他忽然覺得,這個下午,還挺美好。
楚亦鋒和畢月隔著四四方方的小窗。
楚亦鋒呲牙對畢月燦爛一笑。笑的梁笑笑不忍直視,趕緊看另一邊,就怕別的同學也看見。
而畢月還是剛才扭頭的姿勢,對著那扇小窗,嘰哩哇啦地一頓嘎嘣嘴,她試圖用嘴型告訴楚亦鋒快走。
看到楚亦鋒對她一挑眉,挺疑惑她說啥呢,再看楚亦鋒那張大紅臉,畢月瞬間扶額,心累。
實在沒招了,畢月衝門外,比劃了一個十的手勢,垂死掙扎一般,張大嘴無聲說道:“晚上去我家!”
楚亦鋒馬上比了一個收到。
那扇小窗外,再沒出現那張喝紅的大臉。
而畢月的那個筆記本上,上面密密麻麻寫的是:
憲章運動……自由、民主,自我價值實現,反省、反思、反駁……
她卻在楚亦鋒走了後,寫的是: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是否還能紅著臉,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遠一起那樣美麗的謠言……(未完待續。)
第四一六章 又挨削(三更,為搜XX和氏璧+2)
梁笑笑用胳膊肘碰了碰畢月,對畢月擠眉弄眼道:
“好羨慕喔。”
她是真心羨慕,羨慕到甚至想象著:這要是畢鐵林冷不丁來這麼一下子,該多好。
對比對比自己,她連人都好幾個月沒見著了。
再說畢鐵林才不會呢,表面看起來一本正經跟老頑固似的,實際上,他最虛偽!
畢月還沒怎麼著呢,梁笑笑被這插曲鬧的無心上課了,乾脆趴在桌子上,還嘆了一聲:
“唉!”
梁笑笑覺得,別看剛才畢月和楚亦鋒是隔著個窗戶,可她感受得到他們之間心很近。
備不住隔座山也能這樣。
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呢?不是非要擁抱說話,儘管在無言的狀態下,照樣真的假不了。
看看楚亦鋒,曾經挺精神個男的,現在怎麼看都挺逗,還傻了吧唧的。
而以前一提楚亦鋒,畢月在她面前,也是一副有點兒羞於提起似的。
說實話,以前梁笑笑認為,畢月和楚亦鋒談戀愛談的挺浮於表面,飄飄忽忽的。
但是剛剛那一刻,她這個旁觀者,能感受到的是一種依賴、一種習慣、一種默契。
像是特別熟悉的小夫妻,還很恩愛。
畢月……斜睨一眼羨慕她的梁笑笑,心下無力,只能用一個字表達她複雜的心情:“哼。”
心話了:等我萬一要是倒黴蛋兒了,懷孕了,看你還先不羨慕。
哎呀!
畢月雙手揉臉,給自個兒那張漂亮臉蛋兒揉的通紅,看起來煩躁極了。
可怎麼辦呀?
事後藥,這時代有沒有不知道,就是有,能事後到一百來個小時啊?
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