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我有點飄飄然,當然我面上不會表現出來。等她說完,我輕描淡寫地說:“這些都是我們該做的。”
周洵看向我的眼神不再像剛才那麼禮貌而疏離,他說:“謝謝你。”語氣很誠懇。
我坐了會兒,雖然不想走卻還是不得不告辭,坐在這裡又尷尬心裡又酸得難受,這兩個人眼裡根本沒別人,尤其是她,眼睛裡只看得到他,就好像王語嫣對著慕容復一樣。對,就是這個樣子。慕容復,哼,他那樣子倒挺像慕容復的,就不要像慕容復那樣薄情就好。唉,應該不會的,他看她的眼神也是很深情的,就我是個局外人啊。
我向他們告辭,他說她剛才受了驚嚇,讓她好好休息,他代她送我下樓。媽的,誰要你代,我樂意見的是你麼。到了樓下,他微笑著說:“今天實在非常感謝。”頓了頓,他又道:“沒想到你們警察同志的工作做得這麼細緻。”
我聽出他語氣中的淡淡嘲諷,可是我是誰啊,老臉動都不動一下,我回道:“該我們做的工作哪怕是細枝末節也會做好。”
他點點頭:“再見。”
我擺擺手:“後會有期。”心說,我和她就後會有期,和你最好永遠無期。看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目送我離開我不禁就心裡有氣,他那個樣子真是玉樹臨風,襯得我像粗胚似的。呸,真是自己貶低自己,我什麼時候像粗胚了,我好歹也是英明神武,瀟灑不凡的小李飛刀呀。想著他呆會兒上樓會怎麼安撫她給她壓驚,我心裡的酸意一陣陣地湧上來。不行,我得發洩一下。我來到訓練房找了幾個人打架,直到他們都不能動彈了才放他們回去。
我抽空把那個周洵的資料調出來看。他是醫學院的學生,和她同歲,父親也是醫生,母親是會計師,他們兩家的母親是中學同學,兩家住在同一個小區,他們兩人算是青梅竹馬。哼,青梅竹馬,這得多少年的感情啊。不行,我不應該退縮,我和她是前世註定的姻緣啊。
她一定是我夢中的那個“她”,因為這次見到她後,“她”在我夢中又多說了幾句話“是說一不二,文盲”,“臭男人”,“你這樣子很好”,我還聽見她的笑聲。不僅如此,我還聽見了自己說“你心口有個傷疤,那是我害你的,我的肩膀上有你的牙印,我會找到你的”。是了,我肩膀上有個牙印,那她呢?她心口是不是有個傷疤。
聽見她的笑想著她留給我的牙印,我不禁熱血沸騰,有一種哪怕為了她去死也值得的感覺。我心裡疑惑,難道我前世那麼愛她,以至於這個執念延伸到今世。那在今世我是自己愛上她,還是為我的前世去愛她呢?算了,不想了,像我這樣的人想感情上的事是永遠也想不通的。
幹我們這工作總是沒日沒夜的,空閒下來我總是開著車在她家和外國語大學附近轉悠,有時候還開到她們校園裡去,期望能見她一面。我不敢直接去找她,主要是找不到什麼理由,我怕聽見她的拒絕。當然,這樣亂轉的結果是一次也沒見著她。
番外之小李飛刀二
一次我找我的線人聊天,完了之後開車回去,聽到小巷中傳來一聲呼喚“來人啊,搶劫啊”,頓時心裡高興起來。嘿,膽子不小,敢在我面前犯事兒。我跳下車,奔著那個聲音的方向就去了。一個小子鬼鬼祟祟地見了我就想跑,我順手撿起一塊石頭砸在他腦袋上,慢慢走過去把他銬在路燈柱子上,順便給了他一巴掌:“不學好。”打電話讓巡警來處理。
我去看那個被搶的人,她已經被他打暈了,倒在地上。我把她扶起來,不禁心驚肉跳,好在我今天經過這裡,幸好幸好。我把她抱起來,又給了那小子一腳:“你活得不耐煩了,連我的人都敢動。”
他不住求饒。
“你搶的東西呢?”
他指指地上的包。我撿起來,聽見警車的聲音:“少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