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難忍的胡銓用口水蘸溼了手指,小心翼翼的在窗紙上捅出了窟窿,將眼睛湊了上去。
屋內的嶽銀瓶只感覺趙茜似乎施展了什麼法術一般,忽然間她心中的因為之前的鬥嘴而產生的那股怨氣都消失了,順從的在趙茜的拉扯下,坐在了床邊。
好在她還是想到了秦天德之前的提醒,於是又問道:“按照你的說法,你一直身處河北,又怎麼會知道是秦檜那奸賊害死了先父呢?”
趙茜聽得出來,嶽銀瓶跟早先一樣,一直都對自己的有所懷疑,不過這一次她很配合的解釋道:“當初令尊被害死後,金人曾經為了打消那些心細故國的中原百姓,曾經將此事廣為傳散,所以我才聽說過。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怎麼會在秦檜侄兒的身邊,他為什麼好像很怕你的樣子?”
“我不是說過麼,狗官覬覦我的美色,想要迎娶我過門。你也應當知道他膽大,連金人的官船也敢打劫,所以他不怕得罪秦檜老賊,硬是將我帶在身邊,想要打動我,奢望有一日我肯下嫁於他。”
由於趙茜口中那份對自己父親的敬意,有些單純的嶽銀瓶思路又回到了以前,只覺得對方不是壞人,至少不是秦檜一夥人派來有意接近秦天德的,於是又好心勸道:“看年紀,你應當比我稍長,我就叫你一聲姐姐了。
趙姐姐,我勸你離開淮陰。狗官他心思狡詐,奸猾無比,不論你出於什麼目的想要接近他,都難以成功,弄不好還會累了自家性命。聽妹妹一句話,明日一早就離開吧。”
“誰說我有目的?如果說有的話,那就是嫁與他為妻。”說道這裡,趙茜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做出了什麼難以取捨的重大決定一般,眼中再次閃動出淚光,“岳家妹妹,狗官的臥房在什麼地方?”
第二一一章 狼狽而逃
夜更加深了,不知何時,天空中已經佈滿了烏雲,濃重的烏雲將天空壓的很低,更加加劇了深夜的漆黑。
嶽銀瓶傻傻的坐在本事秦天德和趙茜的新房內,不知道自己剛才的決定是對還是錯。而窗外的胡銓已經轉移了目標,正跟著身前的趙茜,前往秦天德的臥房,心中還在暗笑不已。
秦天德,讓你事事隱瞞,碰上了一個心性跟你差不多的女子,估計今晚你有罪受了!
秦天德臥房的門外,有兩個親衛守著。自從朱齊二女返回錢塘養胎後,秦天德就不再讓丫鬟夜間伺候自己了,但為了保證自己夜間的安全,只是讓秦三將府中的親衛下人分成幾班,夜間守在自己門外。
今日的大婚,秦天德的一干親衛都是隻曉得,見得新少夫人到來,兩個親衛自然不敢阻攔,並且按照趙茜的吩咐,退下休息去了,任由趙茜進入了秦天德的臥室之內。
此刻的秦天德已經睡著了,並且沉浸在夢鄉之中。
在夢中,他看見一個身材婀娜多姿的長髮女子伏在自己身上,一手白皙的小手正在自己上不停的摸索著,感覺異常的舒坦,很快自己下身就有了反應。
他想動,想看看埋頭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子長得是什麼模樣,如果長得漂亮,那麼這個春夢也算是物有所值,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不受自己控制,怎麼也動彈不得。
這樣算不算是男人被女人那啥?這是秦天德不能容忍的,他極力的掙扎著,想要奪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可是依舊以失敗告終。
可能是他不停的掙扎被伏在身上的女子察覺到了,慢慢抬起了頭,眼瞅著就能看到對方的真容時,突然窗外傳來一聲振聾發聵的雷鳴之聲,將秦天德從夢中驚醒。
驚醒之後的秦天德忽然發覺,似乎剛才的並不是一個夢,要不然就是自己並沒有從夢中醒來,因為他感覺到的確是有一個柔軟的身軀伏在自己身上,自己胸前的衣服已經被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