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是一個騙局?‘紅袍七尊’那會和我們講求什麼仁義道德?”
紫千豪宏烈的道:
“他們會的,因為他們只和我一個人有仇,與你們並無瓜葛,我如了他們的願,他們便沒理由再暗算你們!”
回過頭,紫千豪對曹少成道:
“對不對?你保證過的?”
吃吃—笑,曹少成道:
“當然,我們保證過了。”
紫千豪道:
“嗯,圖昌,你聽見了?”
苟圖昌急道:
“老大,老大,你真糊塗啦?他們的保證半文不值,狗屁不如,你怎能相信他們的話?”
紫千豪想叱一聲——但面上卻含著微笑,當然,他背後的曹少成是看不見他表情的道:“大膽!你竟說我糊塗?苟圖景,若非時值非常,我眼前就用幫規辦你!”
苟圖景一看紫千豪的這種表情,心裡不由立刻輕鬆了大半,他卻份出一付委曲之狀,吶吶的道:“老大,你到生氣,我只是一時情急,說溜了嘴,老大你千萬乞涵恕言……”憤怒的哼了一聲——但仍是微笑著,紫千豪道:“不用多說了,我已沒有閒暇再在這件細微末節上爭論,我要交待你的事情很簡單——”他正說到這裡,後面,一個冷冷的聲音已飄了過來到:“少成,叫他們兩人面對這邊,以免他們在交談之中用臉上的神色傳達什麼暗示……”發話的人,就是那個臉如銀盤的紅袍人,他,紫千豪明白,即乃“大尊派”掌門,“紅施七尊”之首費蒼柏!
曹少成馬上大叫道:
“你們聽見我贊師兄的話了?”
於是,紫千豪轉過身去,面對面的朝向“紅豔七尊”,現在,他與苟圖昌是並肩站立了。彼此全看不見對方的臉色。
曹少成冷冷的道:
“姓紫的,你們應該早就這樣站著說話才對!”
紫千豪漠然道:
“我問心無愧,我答應的事情從無反悔!”
窒了窒,曹少成惡狠狠的叫道;
“那就快說!”
苟圖昌忍不住吼道:
“姓曹的,你少在這裡趾高氣揚,頤指意使,我們今天只是勢不相利,並非你的階下之囚!”
曹少成一仰臉,不屑的道:
“少羅嗦!”
紫千豪緩緩的道;
“不要吵,圖昌,我講的話你得要聽清楚,仔仔細細的聽清楚,不準有一點誤解或擅改之處,知道麼?”
嚥了口唾沫,苟圖昌又不揭擔起心來,道:“老大,我,在聽著,但老大,你這樣做——”一揮手,紫千豪斷然道:“不用再勸我了,我自有主張——我去後,孤竹幫幫主大位由你接承,記得善理幫務,妥待所屬弟兄,日後,停止發展,只求自守,明白不?”
期期艾艾的,苟圖昌道:
“是……這……唉……”
紫千豪迅速的道:
“第二,由熊無極輔佐於你,你兩人之間,務須同心協力,精誠相待,不求孤竹一脈興隆,但願能以綿延下去,使上千的弟兄有處遮風擋雨的地方,能以粗茶淡飯的近日子也就是了。”
越發搞不清紫千豪是什麼心意了,苟圖昌焦惶無已的苦苦體味著紫千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急著想找出一點暗示或影射來,但他卻找不到?紫千豪言語平順自然,有條不紊,可不真像是臨死前在交待著遺言一樣?苟圖昌業已汗出如漿,心臟於亂跳,同時下定決心,如果他再證實不了紫千豪跳崖的表示是真是假,那麼,他就不顧一切後果的要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
這時,紫千豪大聲問道:
“你聽清楚了?”
震了震,苟圖昌微弱的道:
“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