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著視線下移,時星笑容很快僵在了臉上,他脖子上,是……什麼?
時星扒了扒,衣領掀開,面板上一片青紫淤痕……
腦子緩緩轉動。
時星後知後覺,這似乎好像大概,就是池曜昨天晚上咬的。
時星:「……」
時星:「嚴侍官,你稍等。」
時星又去了一趟浴室,把衣服掀了掀,沉默了,身上好幾塊,不痛不癢,就是看著有點嚇人,像是遭受了什麼虐待一樣。
等等,那種時候,勁兒那麼大的嗎?
時星想不出來,那種時候感覺不到這些細枝末節的,他……只感覺得到池曜……
昨晚的細節浮現,時星耳根微微發熱,看了眼自己被咬破的嘴角,嘆了口氣,想了想,還是出去了。
嚴長嶽肯定早就看到了,侍官的眼睛向來雪亮。
不過既然他不提,時星也不可能主動討論。
再交流幾句,時星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模樣,去了書房。
他現在已經有了參政權,聯絡過唐覓,直接敲門,進了書房,池曜對面就是嚴長嶽口中的三位文職,任彥永、韋真和衛琬,都在。
時星和池曜打了個招呼,接受過三人的行禮,只道,「你們繼續,我坐邊上旁聽,這幾天我都在,如果有要補充的,我發言。」
過了會兒,嚴長嶽把早餐給時星端進了池曜書房。
有去北境的經歷,時星並不覺得如何,當初他病好了,還是池曜吩咐他去書房休息自娛自樂一下午的,現在只不過在書房吃點東西,不算什麼。
且馬上臨近午飯,嚴長嶽並沒有拿太多東西進來,且考慮到文官們,食物也沒拿有很濃鬱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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