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外面的師父已經醒了,正在大叫讓他過去。
伊山近趕忙清除掉下體精液,在媚靈的幫助下成為女孩之軀,飛快地趕過去,還是被韓玉琳痛罵了一頓,讓他跪到門外聽候發落。
伊山近無奈地跪到殿門外的樹下,初升的朝陽從山中升起,將光芒照射到他的身上。
不一會,師父就在春凝的幫助下梳洗完畢,走出宮殿,怒視他的目光,彷佛要將他燒化一樣。
伊山近心中打鼓,不知道怎麼又惹惱了這位師父,卻猜出馬上就要挨鞭子了。
果然,韓玉琳咬牙打量了一陣,下令道:「脫去衣服!」
伊山近聽話地脫掉身上的女孩衣裙,露出了潔白上身,跪地等候鞭子打在脊背上面。
韓玉琳僧恨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來掃去,圍著他轉了幾圈,眼中的狐疑越來越明顯。
經歷了夜裡的春夢之後,她對他疑心大起,雖然也知道夢是做不得準的,可是心中的憤怒絕望總得有個發洩的地方,憑藉女性的直覺,她總想在這徒弟身上找出什麼秘密來,不管那直覺是不是準確的。
可是這徒弟脫光上身,含羞低頭的模樣明顯就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倒是胸部有些發育,比上次自己洗澡時候見到的要大一點了。
感覺到師父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打轉,伊山近心裡暗自慶幸,這些天他總是把體內的邪力驅一點到胸前,將胸部改造得大一點,更像女孩的身體,現在果然收到了效果。
韓玉琳咬緊朱唇,沉思了一會,突然道:「把衣服脫光,一點都不準剩下!」
伊山近嚇了一大跳,從前挨鞭子只要打脊背就行了,而且有時不脫衣服都可以,現在怎麼連內褲都要脫,難道改打屁股了?
可是師父有命,不得不從。伊山近含羞褪去所有衣衫,一絲不掛地跪在師父面前,等候責罰。
韓玉琳又圍著他轉了幾圈,雖然不好將蠔首湊到他屁股下面去仔細觀察,可是看這小徒兒的樣子,實在不像長著一根大肉棒的模樣。
但那夢境印象極深,無法抹去,韓玉琳蹙眉沉思半晌,還是不能決斷。
她咬咬牙,對身邊惶恐的春凝下令:「轉過身去!」
春凝立即轉身閉目,不敢多看一眼。
韓玉琳伸出玉手,在伊山近下體大腿根處輕摸一把,沒有摸到絲毫陽物的痕跡,微微一怔,又將纖美蔥指從嫩穴位置向裡伸去,遇到阻礙立即收回,輕捂著拿出錦帕,拚命擦拭手指,恨不得將皮都擦破。
伊山近被仙女指甲輕刺,微有些痛楚,在心裡輕噓一聲,鬆了一口氣,卻又警惕感大起:「她到底是怎麼了,今天好像特別懷疑我的樣子?」
沒有摸到雞雞,卻在徒弟嫩穴上摸了一把,韓玉琳頗覺有失身分,惱羞成怒,拿出皮鞭對著伊山近後背就是一下。
脊背上出現一道肉槽,皮肉翻起,鮮血迸射而出,伊山近痛得大叫一聲,身體劇烈震動,一頭撞在地上,差點痛得滿地打滾。
聽到他的慘叫,韓玉琳眼中閃閃發亮,頗覺興奮,玉手抓緊皮鞭,漫天狂揮,打得伊山近痛徹心肺,慘叫聲四下傳開,震動山野。
春凝嚇得花容失色,看著這些天給予自己無盡快樂的可愛師妹捱打,心如刀絞。
經歷了這麼多天的交歡纏綿,彼此吸吮過對方口中津液,不知不覺間,已將最深的情感繫於師妹身上,見狀顧不得許多,慌忙含淚跪地,磕頭哀求道:「師父開恩,師父開恩!師妹身小力弱,會受不了的啊!」
這個時候,伊山近已經痛得滿地打滾了。閃」兄的皮鞭在頭上飛舞,打得他身上到處血槽翻起,鮮血不住地流淌下來,將地面岩石都浸溼了。
韓玉琳正打得起勁,突然被春凝勸止,不由大怒,飛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