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將她踢翻,手中皮鞭翻飛,向著春凝打去。
「啪」的一聲,衣衫破開,雪白肌膚綻開,鮮血迸射。春凝痛得顫聲慘叫,淚水滾滾而落,卻被狠心師父一頓瘋狂鞭打,也跟著滿地亂滾起來。
韓玉琳怒視著她的柔美面龐,想起在夢中她對自己的羞辱嘲笑,怒火更盛,更加大力量,拚命打向兩個弟子。
這一對可憐的師姊妹,衣裙不整地在地上滾動,慘叫聲激烈響起,悽慘得令人不忍聽聞。
而那冷酷美麗的仙子,手揮皮鞭的瘋狂模樣,彷佛天生的虐待狂一般,美目中興奮得閃閃發光,手中皮鞭漫天狂揮,啪啪地打在兩個徒弟身上,看著她們痛得死去活來,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快感。
很快,春凝就痛得昏了過去。她不像伊山近那樣挨慣了鞭子,被師父狂怒亂打,很快就支援不住。
看到她躺在地上漸漸不叫不動,韓玉琳終於含怒強忍著停下了手,免得真的把她打死了。
她隨手一揮,一股仙靈之氣撲到春凝身上,讓她悠悠醒來,含淚爬起,跪伏在她腳下,顫聲道:「師父開恩,師父開恩!」
在她爬起的剎那,韓玉琳卻從她被打破的衣裙中看到她的高聳玉乳,心中一動,喝道:「把衣服脫下來,一點都不許剩!」
春凝不敢違令,含羞褪盡衣衫,露出了纖細柔美的雪白嬌軀,跪伏在她腳下,一動都不敢動。
韓玉琳蹙眉繞著她轉了兩圈,總覺得不對勁。
上次春凝服侍她洗澡的時候,胸部還沒有這麼大,怎麼這麼短短時間,就長大了一圈?
她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春凝,咬牙暗想:「難道這賤婢在外走動的時候,偷了男人,被人把奶子摸大了?」
既然剛才摸過了小徒弟的處女嫩穴,也不在乎多摸一個徒弟。她站在春凝身後,突然彎腰伸手,向著雪股中探進手去。
雪白修長的蔥指,精準地拂到嫩穴位置,向裡輕輕一插,「噗哧」一聲,直接就插進了嫩穴裡面,差點就沒到指根了。
「啊!」
春凝痛得尖叫一聲,師父留長的指甲刺到了花徑中嬌嫩肉壁,颳得生疼。
韓玉琳勃然大怒,飛快地從嫩穴中抽出溼潤手指,揮掌打在她的臉上,憤然怒吼道:「賤人!竟敢在外面偷男人,還冒充處子!」
在春凝雪白的手臂上,守宮砂宛然紅潤,卻不知是用什麼法術,居然能將她的眼睛都騙過了。
可是既已開苞,嫩穴裡面的異狀卻是瞞不過去的,韓玉琳怒不可遏,拔飛劍就要斬她,嘶聲道:「賤婢,還不將那野男人的名字說出來,給你留個全屍!」
春凝掩面大哭,淚水滾滾而落,透過淚光,從指縫中偷看著伊山近,絕望想道:「師父一向討厭師妹,如果知道這事跟師妹有關係,她一定會殺掉師妹的!」
見春凝只哭不肯說話,韓玉琳氣得幾乎吐血,咬牙叫道:「你不肯說,那就去死吧!」
伊山近卻猛地撲過來,一絲不掛地跪在她的裙下,抱住美麗師父玉腿大叫道:「師父手下留情!」
韓玉琳怒道:「你和這賤婢一直在一起,此事想必你也知情,快說,她的姦夫是誰?」
伊山近急得滿頭大汗,拚命想著主意,惶聲道:「師父,此處不方便講話,我們到那邊去,不要讓師姊聽到!」
韓玉琳怒哼一聲,勉強忍耐著,領著他走到宮殿裡面,看這小徒弟一絲不掛走進來的模樣,更是心生厭惡,殺心頓起:「這樣的醜事,傳出去有損本房清譽,不如把她們都殺掉,以絕後患!」
她越想越覺得有理,美目中射出冰冷寒光:「百年前那場大亂,就是因為那兩人失貞而起,如果不是那樣,本宮豈會分裂至此!幸好壓下去沒有讓外人知道,不然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