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見她在懷裡緊閉雙目,往日溫潤的臉蛋一絲血色也沒有,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幾乎急出眼淚來:“我的妻啊,你這是何苦?難道你除了白娉婷,心裡就沒有我和慶兒?”
陽鳳艱難地喘息,聽了則尹的話,微微睜開雙眼,苦笑道:“我何嘗捨得你們。只是心病已深,無可救藥。我倆一同長大,情同姐妹,竟是我……我害死了她。”
“別哭,別再哭了。病成這樣,最忌傷心……”則尹粗糙的大手輕輕為她擦拭臉上的淚珠,卻越擦越多。
他又著急又心痛,老虎般的眼睛不禁紅了一圈。
陽鳳啜泣一陣,喘息一陣,又抬了頭,氣若游絲地對則尹道:“不是我捨得你們父子,瞧我現在這病,看來娉婷是要我去和她做伴了。宮廷和沙場一樣險惡,我不想慶兒日後走上娉婷和楚北捷的舊路。你既然答應了我歸隱山林,就要信守承諾,永不出山,也不要讓慶兒再牽扯那些事。你……你答應我。”
則尹聽她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