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被她體內溼熱黏滑春意包圍住,惹得宇文堂心火轟然沸騰,胯下巨物勃脹得發疼,如鐵柱般地緊緊抵住她柔軟的小肚肚,激動難耐地頂了頂,圓碩龍首已微有溼露沁出。
“小肉球,孤的阿妃……你,今日便給了孤吧?”他的聲音沙啞得近乎懇求,指尖偏又使壞地在她猶自顫顫的蜜穴裡大肆抽動了起來,勾得那晶瑩春水四流,濡溼了身下的錦榻。
她在他指尖逗弄之下險些死去活來,嗚嗚抽噎嬌喘呻吟著,哪裡還有半分的理智?
“好不好?嗯?給不給?”隨著他的問話,指尖一樞一抽,刁鑽地勾挖得她頻頻抽顫,嗚咽昏昏地胡亂點頭。
“給給給……嗚,別、別弄了……”貝齒緊緊咬住他強健的肩頭,她嬌嬌低泣著。
他等的就是這一聲,深情的鳳眸光芒乍亮,他抽出了溼淋淋的長指後,大掌立時托起了她的嬌臀,眸光火熱地盯著她不住顫抖的嫣紅微腫花瓣,一手扶正了自己胯下赤鐵般硬碩的長物,抵住那小巧蜜縫處,緩慢地擠開了那兩片羞花唇兒,堅定地頂入……
“痛痛痛……不行不行啊啊啊……”她險些疼得翻白眼暈過去,口裡慘叫連連,一手死命地擋著他的胸膛,另一手努力想要推開他底下那根兇物,卻在碰觸之下被那滾燙硬挺的碩長巨物給嚇得半死。“你的……尺寸嚴重不合啊……會、會死人的……”
他就是用她阿孃臨別前塞給她的春畫本里,那種、那種事要給她放小寶寶嗎?
可是春畫本上頭的明明就沒有這麼大,這麼長,硬放進去她那裡--她一定會撐裂的,會被弄死的呀!
眼見小肉球嚇得小臉都慘白,他義是心疼又是想笑,可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別怕,疼只疼一下子,孤保證--後頭滋味就美極了。”他極力回想著曾經聽那些大宗師暗地裡聊笑的私話兒,喘息著保證道。
“阿妃怕痛……”她眼淚汪汪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抖著聲兒問:“您能不能……弄小一點點?!”
他隱忍的熱汗點點滴落在她雪白的小腹上,惹得趙妃子身子一抖,被他雙掌捧呈在眼前的嬌羞花瓣兒又是一顫,宇文堂最後一寸自制力霎時崩潰了,低吼了一聲,不管不顧地直入到底--
趙妃子被搗弄得魂都飛了,又被他挑逗中帶著堅定的情意撩撥得心下暖蕩不絕,哪裡還有不允的?
“那、那你發誓這一生,啊……嗯,真的只吃、吃阿妃,就……就由著你……慢些,嗚,太深了!”她嬌聲顫顫,在銷魂欲死的當兒還不忘討價還價。
“好,孤允了!”宇文堂低笑了一聲,滿眼溫柔痴切,幾不可聞地喃喃。
傻阿妃,若非是你,孤此生又怎會情動?
深宮處,錦榻上,春意深深,不為欲,不為孽,只為情根深重……
第九章
自那夜後,趙妃子正式承寵,也是大周帝宇文堂唯一的寵妃,並於隔日受封皇貴妃,一舉躍升名正言順的後宮之主。
後宮一片譁然。直到三日後,燕姬賜毒酒,淑妃賞白綾,燕侯遭斥,韓國公府奪爵,兩家悽慘退出世家行列的訊息傳來,嬪妃們頓時噤若寒蟬。
宇文堂扶持皇貴妃上位的決心和手段,無人敢再議。
不過後宮安分了,可不表示前朝就認命了。
這日金鑾殿上,贏太宰為首的文官忽然出列,齊齊跪下。
宇文堂眉心一跳,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微笑,慵懶地道:“諸位愛卿如此大陣仗,可是有事要奏?”
“稟君上,”贏太宰內心嘆氣,面上卻正氣凜然地道:“自我大周開國以來,素來尊孝者為先,君上乃大周之主,受百姓敬崇仰望,一言一行皆是--”
“太宰,”宇文堂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