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語重心長道,“這是木凌的陪嫁,他以後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看好他,不要隨便放出來禍害人啊……”
“司徒!”木凌沒等司徒話說完就跳腳了,蹦起來拿肉包子砸他,司徒大笑著摟過小黃上了馬,策馬揚鞭就往南去了。木凌還在後頭追呢,小黃探出頭來對身後的木凌揮手,“木凌,你要保重身體呀,我們兩個月後,在雪山再見……”
木凌一面揮手跟小黃告別,一面氣得直跺腳,吼,“司徒,你別讓我再看見你!下次,老子毒啞了你!”
眾人都哭笑不得,蔣青也牽著馬過來,跟木凌拱拱手,道,“我先趕往極北雪山一帶,查一下神羚的下落。”
“你也要走啊?”木凌顯得有些失落,好不容易才見到面的,這麼快又都分開了,想想剛剛還沒仔細跟小黃敘敘舊呢。
蔣青見木凌臉上淡淡的不捨,就笑了笑,道,“來日方長麼,你把病治好了,還怕沒時間聚麼。”說完,跟秦望天等告辭,牽馬離去。就聽木凌吼,“小青青,你要掌握主動啊,別讓敖晟那個狼崽子欺負啊!”
蔣青微微一愣,隨即點點頭,對木凌道了聲保重,就翻身上馬,揚鞭往西北去了。
木凌輕輕嘆了口氣,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轉回身,就見秦望天站在他身後呢。
“我們也回去收拾……”木凌話沒說完,就被秦望天一把拽了過去,摟到了懷裡。
“幹嘛啦!”木凌踹了他小腿一腳。
秦望天不說話,只是用力抱住木凌蹭啊蹭。
“我警告你喏。”木凌威脅秦望天,“我就算只剩下兩成內力,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還有毒藥,你要是敢亂來,我就毒得你這輩子都不舉!”
秦望天有些吃驚地睜大了眼睛看著木凌,良久才說,“我怎麼可能亂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說強上那也是氣話,我會等到我們你情我願的時候再做的……”
秦望天的話還沒說完,木凌已經慘叫了一聲,捂著耳朵跑了 ,邊跑邊喊,“我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聽見!”
秦望天有些喪氣地長長嘆了口氣,趕緊追上。
回了黑雲錢莊後,馮遇水和嶽在雲已經準備好了馬車,即便木凌彆扭,說要騎著小黑走,但還是被秦望天強行塞到了馬車裡,秦望天進去“陪同”,甲趕車,其他人騎馬,一起揚鞭上路了。
剛出了城門,木凌突然喊了一聲,“等一下!”
甲停下了馬車,眾人都回頭不解地看著,就見木凌從馬車裡出來,顛兒顛兒地跑到了一條小河邊。從懷裡掏出一個黃紙包來,木凌先伸手到河裡試了一下水流的方向,然後滿意地點點頭,伸手將紙包開啟,裡頭白白的藥粉,全部灑在了河水裡。
“凌,幹什麼呀?”秦望天不解地跟過來。
木凌忍不住就抖了一下,回頭白了秦望天一眼,“你還像以前那樣叫我木頭或者木凌行不行呀?聽著��沒擰!薄�
“那怎麼行,我們關係不一樣了麼。”秦望天認真道,“司徒連陪嫁都給我了……”
“去死啊!”木凌說完,一腳踹翻了身旁的秦望天,提著衣襬站起來,回馬車裡了,對甲道,“走吧,啟程去長白山,老子要去吃北方菜!”
馬車復又前行,秦望天鑽回了馬車裡,不無好奇地問,“你剛剛往水裡灑的什麼藥?還是跟上次那些一樣的?”
木凌笑了笑,得意地道,“上次那些藥,端木炎那小子肯定派人去外地找了解藥了,今天這個是新的,另外,除了對付嶽在庭之外,還送了些禮給那個歐陽玉,敢耍我,哼哼哼!小丫頭片子,叫你嫁不出去!”
第二天,好不容易找來了藥,醫治好了那尷尬病症準備出門的嶽在庭,突然就感覺全身不適,一看,才發現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