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羞憤
自從那日段熙語主動來找清河,兩人和好後,段熙語每隔幾天都會到清河這邊晃上一圈與清河聊天,美名其曰清河懷孕出門不便,一個人待著難免寂寞,她捨己為人,過來陪清河說話。
正好清河閒著無趣,也就陪著段熙語裝,她很想看看段熙語到底想要跟什麼。
兩個各懷心思的人在那裡天南地北的聊天,魚雙過來告訴清河鸞鳳公主來了。
段熙語沒和鸞鳳撞過正面,隱約聽說過鸞鳳是個什麼樣的人,心裡不禁琢磨她要不要繼續呆在這裡。她自己還沒有做下決定,清河已經幫她做好了決定。她與鸞鳳昨日宮宴上就見過面,說了不少的話,後來又發生了墮胎藥的事,鸞鳳今日火急火燎的跑過來,定是要與她說昨日宮宴上的事情。
她已經知道幕後真兇是誰,依照鸞鳳的心思定是猜不出兇手當今皇帝,今日來此肯定是跟她說後續之事。
她也不想與鸞鳳說起宮宴上發生的事,正好段熙語在這邊,鸞鳳也不會隨隨便便的說出宮宴上的事,就乾脆開口留下段熙語:“自從上次不歡而散,鸞鳳許久不到我這裡,正好你也沒有見過鸞鳳,不如兩人見上一面好了。”
段熙語聞言,原本有幾分猶豫的心思全都變成後悔,她好端端的留下來做什麼,鸞鳳公主性子不好大家全都知道,她與清河同仇敵愾,她看到她在這裡,肯定不會給她好臉色看,她簡直就是在找虐。
在段熙語心裡,清河是再狡猾不過的人,清河叫她留下來定是有什麼目的,最後對她肯定不好就是了,她可不想隨隨便便的再被清河算計一次。
可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她極力獲得清河信任,要是現在不給清河面子,堅持要走,那麼這麼久的努力就要付之東流了。段熙語
段熙語越想越覺得後悔,開始坐立不安,幾次開口想要離開,每次話剛到嘴邊就被嚥下去,她現在說要走,擺明了心虛,同時還低清河一頭,實際上她本來就低清河一頭。
鸞鳳急匆匆地衝進來,看到清河身邊站著一個少婦,略微打量一下猜出這人是誰。她還是選擇問一下,免得不小心猜錯了。
鸞鳳一進來,段熙語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對鸞鳳行禮,她第一次看到這個皇后嫡出的公主,只覺得通身氣勢果真配得上她的身份地位。
鸞鳳放緩步子,走到清河身邊坐下,上下打量段熙語,隱約能猜出面前這人是誰,宮裡面最不缺少的就是美人,鸞鳳從小就是在美人堆子里長大,本身條件也不差,故而段熙語的長相實在是入不了鸞鳳的眼,有人長得平平,可人家有一股自然散發出來的氣質,而段熙語身上是一點特質都沒有。
而且因為先前知道之事,鸞鳳對段熙語的印象不好,怎麼看都覺得段熙語滿臉都是算計,渾身都是一股小家子氣。沒見段熙語之前,鸞鳳還尋思著盛昭能在這麼多的壓力下將段熙語娶回來怎麼的也會是一個絕世美人,不過每個人的審美觀不同,說不定盛昭就喜歡段熙語這種型別的:“免禮。”
段熙語被鸞鳳的目光看的頭頂發麻,鸞鳳一直不說話,段熙語的心就一直跳個不停,生怕鸞鳳說出些什麼來,當鸞鳳說出免禮這兩字時,段熙語深深地鬆了口氣,溫順道:“謝公主。”
鸞鳳扭頭故意問清河:“她是誰?”
清河示意段熙語坐下,對鸞鳳解釋:“這是段夫人。”
她挑眉:“這就是那個平妻?”她仔細打量段熙語,自言自語說,“長得挺小家碧玉的,看上去也老老實實的樣子。”
鸞鳳這個評價相當於在評價一個妾室的標準,在鸞鳳眼裡,段熙語沒有資格與清河相比,就算是個平妻,對鸞鳳來說仍舊是個妾室,段熙語聽出她話外之音,心頭惱火,卻不敢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