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失魂落魄的離開,他怕再多呆一會,會像個懦弱的男人嚎啕大哭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山洞的,倒在床上,只感覺活在這人世間毫無意義。
他活著追求什麼呢,如果說先前還有一絲的期待,一絲的等待,那麼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可以等待的,也沒有任何可以期待的。
腦海壓抑不住思緒紛亂。
驟然他充滿妒忌,充滿仇恨,妒忌那個男人,仇恨那個男人,如果我殺了他,端木慈師傅你是否就會死心呢,你是否就會把時間用多看我幾眼。
你是否就能感受到我對你的愛意,是否你那原本被填滿的心房就會擠出一點空隙來,讓我鑽進去呢。
腦海中浮現出端木慈剛才那似水柔情的面容,我殺了他,你一定會傷心欲絕。
我怎麼能為了有一絲得到你的機會而讓你如此傷心呢。
他愛你嗎?他疼你嗎?
他一定很愛你,他一定很疼你,
要不然你不會如此的愛他。
可他又為什麼會傷害你,在你後背刺下那麼深的一劍。
我也愛你,我也疼你,可我就算死,也絕對不會傷害你。
就這樣謝傅在難受煎熬中度過一夜……
黎明的曙光斜映入山洞,謝傅也恍然不察天亮了,他就像個死人一般一動不動,雙眼空洞。
一把冰冷的聲音傳來:“怎麼還不起來練功。”
謝傅應也不應,還練什麼功。
有些疾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端木慈來到床邊,看著身體懶洋洋躲在床上的謝傅,冷冷道:“你不想練功了嗎?”
“是!我不想練功了!”
“你說什麼!”
端木慈的聲音冰冷中透著怒氣,謝傅的話觸碰了她的逆鱗。
“我練功為了什麼,又有什麼意義?”
謝傅大聲吼著,身體猛然扭過身來,看向端木慈,她的表情無情冰冷,那眼神化作萬道冰錐同在紮在他的心頭,謝傅心酸一酸,卻勉強擠出笑容。
端木慈在看到謝傅的一瞬間,卻驚訝道:“你怎麼了?表情這麼難看?”
“我沒事。”謝傅應的冷漠。
端木慈在他身邊坐了下來,表情疑惑道:“病了?不應該,是不是練功出了什麼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