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跟我說過要成大事,就要了不擇手段,冷酷無情,今天也證明你的成功。”
“這也是我的悲哀,悲哀到我最愛的男人也對我充滿戒心。”
謝傅笑道:“我倒是沒有對你存在戒心,只是看不透你。”
秦楚裳繃容瞪眼:“就算這樣,也依然是悲哀。”
謝傅莞爾一笑:“不知道誰跟我說過你可以欣賞一個女人,絕對不要完全看透一個女人,不然你就會對她失去興趣。”
秦楚裳瞪了他一眼:“所以,我利用完你了,現在想殺了你,以絕後患,虐心嗎?”
謝傅笑道:“那為什麼不殺了我?”
秦楚裳咯的一笑:“因為你是我最愛的男人。”
謝傅淡道:“男人只不過是你的工具,就算是你的最愛也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換言之只不過是你一件最愛的工具。”
秦楚裳嘲諷:“你真的這麼認為?”
謝傅繼續道:“就算今天是你的最愛,明天未必是你的最愛,如今你貴為女皇,天下俊男任你挑選,隨時都可以挑到一個更喜歡的。”
“你找抽是吧。”
“如今我是一身枷鎖的階下囚,隨時刀落頭掉,找抽也沒有什麼要緊。”
秦楚裳譏笑:“沒聽過嗎?寧求快死莫受活剮。”
說著檀唇湊到謝傅耳邊,咬著他的耳朵輕輕說道:“因為我不捨得你的身體,懷念架在你的身上被你征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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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鏈哐當,卻是謝傅抬手將她推開,冷得像塊冰,不吃她這一套:“杜致微呢?”
秦楚裳陰沉著臉:“不認識。”
“我在蓬萊閣不省人事之前,跟我一樣中了化僵花毒的那個女人。”
秦楚裳哦的一聲。
“人呢?”
“死了。”
謝傅抬手就將她揪了回來:“我現在心情不是很好,沒空跟你嬉鬧,你最好老老實實告訴我。”
秦楚裳譏笑:“你現在還有半點階下囚的覺悟嗎?”
鎖鏈哐噹一聲,謝傅抬手就扇了秦楚裳一巴掌:“現在老實一點沒有?”
秦楚裳捂臉愣了一下,冷冷道:“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
謝傅淡笑:“現在有了,女皇陛下,被人扇巴掌的滋味怎麼樣?”
秦楚裳驟地卻笑聲如銀鈴,花枝亂顫起來:“還蠻新鮮的。”
笑聲消止之後,輕輕笑道:“憑我對你的瞭解,你不會以這樣的方式對一個女人動手,除非你把我當成是你的女人。”
“因為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一個女人。”
“哦,莫非把我當成一個男人,男人可不能陪你上榻睡覺。”
“我把你當做一條毒蛇。”
秦楚裳真的發火了:“你還想不想打聽了!”
謝傅淡笑:“說吧。”
秦楚裳像個刁蠻任性的少女背過身去:“門都沒有!”
等了許久才轉過身來,見謝傅竟閉目靜坐,大嗔道:“你就不能哄我幾句?”
“不可以!”
秦楚裳只好先妥協:“你越來越無趣了。”
說著又在謝傅身邊坐了下來,這次卻沒有去接觸到他的身體,似乎有了一點點的隔閡:“她跟你一樣中了化僵花毒,除此之外還有比無跡酥脈還要厲害的至死方休。”
謝傅聞言睜開眼睛:“現在人呢?”
秦楚裳淡道:“這至死方休雖然厲害,但是隻要熬過三天就能不治自解,看她痛苦的樣子,我生怕她熬不住,選擇輕生,就好心給她送了幾個俊男,你猜怎地?”
謝傅似乎對過程沒有興趣,問道:“人還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