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為什麼花費這麼大的力氣?為什麼不親自動手?這裡面有玄妙啊!
不僅僅盧長老懷疑,就連張敬自己也想不通!他只知道張承譽和張長老密談一天之後,張長老就下達了一系列命令,其中一個就是讓自己辦理此事,借用執法處的力量,光明正大的除掉王越。從當時張長老謹慎鄭重的表情上,張敬推測,應該是殺掉王越的代價太大。只是……王越就在面前,只是一個煉氣期五層的小修士,自己隨便伸伸指頭,也能捏死他呀!
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盧長老疑惑地看了看張敬,張敬茫然四顧,暗恨父親為什麼不給自己說明原因,同是也嫉恨張承譽這個晚輩,搞不懂他為什麼突然得到父親的重視,十年以前,張承譽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去執事一件張家每十年都會有人去執事的特殊任務……難不成在執行任務時,發生了什麼意外事件?
王越進入刑堂之後,已把現場的古怪氣氛和各人的古怪表情記在心裡,暗暗推測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坐在左右兩側的人又是什麼身份,不認識張敬,卻認出景陽胸口的金雕商盟的標誌,以及他身後十多個匪氣十足的隨從身上的商盟標誌。
“晚輩王越,參見盧長老,不知所為何事,捉拿在下?”王越裝作很緊張,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
“哼,你做的事,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來人啊,把他的儲物袋取下,當場檢驗裡面有無髒物。”盧長老已打聽過王越的身世,只是雲霄城鄉下小家族出來的子弟,家中沒有高手,家族老祖只是築基期的修為,唯一有點出息的是王越的妹妹,是個極有修煉天賦的水靈根者,已被雨溪道長收為弟子。這些背景不足為濾,盧長老還沒把這些看在心裡。所以,收到張敬奉上的好處,半推半就地答應了,已在心中決定了王越的命運。
“在下可以發誓,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至於儲物袋,隨你們檢視便是!”王越感覺不對勁,這盧長老對自己懷有敵意啊,口氣明顯不善。
有一執法者上來,摘下王越的儲物袋,呈給盧長老。
盧長老接過去,手指一抹,便除去王越佈下的簡單禁制,打眼一看,面色微僵。
裡面的東西太少了,太窮,太乾淨了……只有幾十塊低階靈石,幾張輔助符錄,十幾瓶標著元氣丹、聚氣散的低階丹藥,一些零碎不值錢的材料、礦石,幾件道袍,一些日常用品,一些食物也在裡面裝著,簡直是個雜物倉庫,連一件符寶都沒有。
最值錢的築基丹就混在那十幾瓶低階丹藥中,除此之外,王越確實很窮。
“哼,看你還敢狡辯,這裡面放的是什麼?”盧長老臉色一變,把儲物袋往懷裡一收,然後才往外一扔,懸在半人高的空中,往下傾倒。
一陣稀里嘩啦之後,東西全部倒出,只是卻多了幾塊古紋劍的碎片,上面還沾著血漬。
王越的臉色,唰地一下子就白了!
“陷害……這是赤裸裸的陷害!我儲物袋裡怎會有這種東西?到底是為什麼?”王越冷冷地盯著盧長老那義正詞嚴的面孔,一時間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而旁邊坐著的中年道士,笑得眼角皺成一朵朵菊花,這表情同樣可惡。
“這是受害者張執事所用的古紋劍碎片,怎麼會在你的儲物袋裡?”盧長老面色冰寒,殺氣騰騰怒喝道,“王越,你有何解釋?”
“呵呵,就算你從儲物袋裡倒出幾具屍體,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盧長老,你替我解釋一下,可好?”既然對方存心陷害,說什麼都是白費,王越的身體不再顫抖,笑容越發的溫柔。好像被審的犯人不是他,他只是一個圍觀者,一個路人甲,一個普透過客。
“放肆,你……你這是什麼態度!來人啊,把王越這個惡徒拿下!”盧長老感覺被王越嘲笑,被他的目光諷刺了,